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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友嘛,你那番话完全就是在说我智商余额不足吧!“过来吃粥了。”黎苏关了火,把粥装在保温盒里,招呼赌气的沈鸠和虎视眈眈的盯着锅的拽拽吃早餐。“海鲜杂烩粥,我来啦~”沈鸠一听可以吃了,立马把刚才的不高兴全部忘得一干二净,兴高采烈的往饭桌上跑去。小剧场拽拽:“喵喵喵(蠢人嫁不嫁的出去这是个问题)”苏子:帮他和那个学长男神搅和搅和不就万事大吉了。拽拽:喵喵喵(此话怎说?)苏子:山人自有妙计,你尽管看戏便好。拽拽:喵喵喵(虽然不知道你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不过隐约猜到是大计划)苏子:物随主人形这句话还真没说错,拽拽你才跟了我几个月就如此清楚,日后还不得成我肚子里的蛔虫了。拽拽:喵喵喵(捡到猫爷我这么聪明的猫你应该感到荣幸,今晚我要吃炸鱼。)作者有话要说:☆、穿插色气满满的小番外这天,明媚的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到床上衣服松松垮垮的露出大片大片雪白肌肤,而且还到处布满红色印记的黎苏身上也不由得红了脸颊,荡起了少女之心。“唔,好紧,夏宸你丫的给我放开你的爪子。”黎苏迷迷糊糊的推着像个巨型布偶一样紧紧搂着他的夏宸。“不要,我就想搂着你。”夏宸被黎苏这么一推,也睁开了眼睛,不过后者的眼睛里一片清明,完全不像是刚睡醒的。“别闹了,不知道老人家我骨头都快被你搂断了吗。”黎苏在这么个情况下脑子也逐渐清醒运转中。“你比我小。”夏宸并没有依言放开黎苏,只是捉出他话里的病句。“别在这种奇怪的问题上那么纠结,话说,为什么我感觉我下面凉嗖嗖的?”黎苏一低头便看到自己胸上,脖子上,大腿内侧以及某个羞耻的部位都有明显的痕迹,不由得红了脸,那是气得,不是羞得。“卧槽,夏宸你在我睡觉的时候都干了哪些禽兽不如的勾当,从实招来,从轻发落!”黎苏愤愤的瞪着夏宸。“如你所见的这些。”“没有做到最后?”“想,但没有。”“算你识相,不管怎么看我都是下面的,而且下面的都很痛!所以坚决不同意。”“那就没办法了。”“你要干嘛,喂!”“我知道怎么做才不会弄疼你。”“你在哪里学的?唔,不许咬那里!”“你电脑里的和漫画。”“那都是不科学的!做之前可是要先把那里清理干净!”“那我们就先做前戏吧。”“你究竟什么时候看的,这么熟,嗯~”“昨天你洗澡的时候。”“不要把你的学习天赋用在那种地方!哈,要,要【哔】了”黎苏仰着头弓起身子,手紧紧的攥着夏宸后脑勺的头发,脸颊上尽是不寻常的红润,喉咙里还会发出几声细碎的娇喘□□,让人浮想联翩,夏宸则是埋头在黎苏身上奋力耕耘,房间霎时飘满粉红色泡泡以及色气满满的喘息。小剧场:九毛:苏子为什么还不起床做饭,我好饿。耗子:应该不会是有各种各样的话要对对方倾诉吧,常言道:小别胜新婚嘛。拽拽:喵喵喵(两个愚蠢又单纯的人类,男男在一个房间都容易干柴烈火,更何况还是情侣呢。)九毛:蠢猫,虽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但总觉得是我未知的领域。耗子:毛毛,房间里有零食,要不要吃?九毛:嗯?我要我要。拽拽:喵喵喵(你们这群可恶的狗男男,欺负单身喵可是要遭受天谴的!)袄袄:喵(你说你是单身?嗯?)拽拽:喵喵喵(我是有喵之夫!苏子你丫的赶紧来啊,你家猫快被别人家的猫□□了!)苏子:你每次都这么说,后来不是□□得找不着东南西北!作者有话要说: 不锁不锁不锁,求不锁!☆、能控制住理性的就不叫爱情了“嗝,吃得好饱。”“喵呜(一碗满足)”沈鸠和拽拽一人一猫都仰躺在凳子上,摸着自己吃得圆滚滚的肚子,那样子要多逗有多逗。“吃完了就去学校,风纪委员该来巡查了。”黎苏收拾好碗筷,擦了擦手,把围裙挂在厨房里,标准的家庭煮夫。“是/喵”“大神,昨天答应你的粥。”黎苏一进到学校第一时间就拿着吃的走向天台俨然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虽说黎苏来这里已经好多次,可是他都是送完就走,从未好好打量过这里的环境,这天他心血来潮,打算好好看一下。空旷的场地,干净到看不见丝毫灰尘的泥水地板,四周用据说是砍不断,剪不断,融不化的金刚铁丝围成的铁丝网,乍看之下与平常的学校天台没有任何不同,除了那个坐落在中间的雕像。那是一个长发男人闭着眼睛享受的弹着一架钢琴的雕像,虽说经过风吹日晒以及时间的洗磨,那雕像已经有点破旧了,不过依旧可以看出那个男人的风华绝代,为什么看的出来他是男人?因为他穿着中世纪的男士礼服啊。“那个是谁?”黎苏指着那个雕像上的男人问像往常一样坐在墙壁上眺望远方的夏宸。“我曾祖父,据说他经常在此处弹钢琴,所以有人在此修筑雕刻了一尊他弹钢琴的样子。”夏宸拿过黎苏递过来的东西,修长的手打开盖子,优雅的拿起勺子吃着。“嘿哎,那他一定是在弹一首很喜欢的曲子所以才会露出如此享受的表情吧。”黎苏看了一眼夏宸的手,又看了一眼不远处雕像的手,遗传真是太靠谱了。“他是为了一个心爱的男人弹琴。”夏宸三两下就解决了一煲粥,他把空的保温壶放在地上,缓缓向那座雕像走去。“原来是因为想到了心爱的男人才露出这种安静祥逸的神情哦。”黎苏也跟了上去。夏宸用手碰着那架琴,说“那个人死了,在他眼前死了。”“哎?”死了?在他眼前死了?大神,这信息量太大,我消化不了!“那时全世界都反对他们在一起,全部人都不承认他们的恋情,他们被所有人唾弃和远离,即使这样他们也握住彼此的双手面对那些人的冷嘲热讽,他始终都温柔的笑着为那人弹琴,那人也会回应他恬淡的笑容和夸奖,日子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去,直到有一天,一个对他抱有狂热执着的女人把他迷晕放在一旁,看着那个人被其他男人侮辱,亵渎,侵犯。终于结束后,那女人放开他,他跌跌撞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