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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去看看能不能找到这虫子。”卫姚犹豫了一会儿说,“这东西有些危险——”“它可伤不了我。”她讥讽地说,“速度太慢。”“好吧,你小心。”沈隽的点点头,头也不回地走了。……那个地方,让她心绪没法平静啊,卫姚他们暂时还没发现异样,但是到处都是美男子,让刚刚多了两魄的她心思不定,总是忍不住将注意力放到他们的身上去。真讨厌!如果有人能够再将那两魄抽出来就好了!虽然这样想,沈隽却叹了口气,这就算是有人说能做到,她也不敢,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意外?万一这人欺骗她,趁机动手脚可怎么办。“难道我本质应该是那样的人?”沈隽无奈,想起自己曾经鄙视的原主,原来,她也本该是花心滥情只看脸的人啊……也亏得幸运让她过了二十年心如止水的日子,这会儿才会勉强有点儿自制力。她转头朝着机场外面看去,只见一片浓黑如墨,想起自己的未来,也是眼前一黑,他妈的不见星月啊混蛋,她不想过那样的日子!她只想……好好修炼,现在连这种愿望都成了奢望了吗?“如果是天生的性冷淡该多好。”叹了口气,她准备先去找一下陈玉,然后再想办法杀了蜃虫,现在这情况,总要解了危局再回家想对策。沈隽跑去陈玉他们在的贵宾休息厅,佐伊和吉祥正靠在一起睡觉,陈玉正在奋力写寒假作业,她看向灯光下仿佛笼着一层柔光的陈玉,心中哀叹,怎么在自己看来,连陈玉都可爱了许多,这多出来的两魄简直是世上最坑爹!“大姐头,你怎么来了?”陈玉诧异地说。沈隽叹气,“事情进展比较一言难尽,回去再说,我是来先确认你们的安全的。”陈玉也叹气,“这啥时候能够回去啊,”他压低了声音,“再关下去,要人心惶惶了。”很显然,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不安的气息。沈隽皱了皱眉,她凝神朝着这个大休息厅看去,戚小沛说看不出异样,可不代表她看不出来。她之前就发现那个爆开的人身上有一种与正常人不大一样的灵气涌动。虽然很微弱,但并不是完全无迹可寻。“烦人的小虫子。”这地方这么大,果然有一只!问题是怎么抓?那个人看着还算正常,一个正在打瞌睡的中年男人,穿着很平凡的黑色外套,根本没有丝毫异样。沈隽缓缓靠近他,因为她长得太漂亮,不少人都抬头朝她看去。她收束剑气,朝着那人缓缓逼近,四周的人只是感觉身上一凉,还有人搓了搓双臂,“这空调是不是打得太冷了?”那中年男人猛然间抬起头,眼中黑光一闪而逝。“哼!”她本来就情绪不好,还遭到一只小虫子挑衅,现在很生气!没有接触到那人,但剑气入体,让他一下子尖叫起来,在这十分安静的休息厅里,凄厉到让人寒毛直竖!只是很快,他就没了声响,一下子委顿下去,“这里有没有医生!”沈隽叫起来,“医生快来看一下。”“有有有,我是个医生!”“哎呀这人是怎么了,医生快来!”“这里这里!”“……”人群渐渐围聚起来,沈隽不着痕迹地后退,很快离开了这里。这人虽然被她剑气所伤,但并没有性命之忧,她精准地控制了剑气的范围,杀死了那只蜃虫,却没真正夺走这人的生命。因为她并没有接触到他,倒是没被怀疑。“我先走了。”她朝着陈玉做了个口型,陈玉心领神会。沈隽找到了杀死虫子的办法,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去和卫姚通个气。“你们也杀死了一只蜃虫?”“是的,张道士有寻找蜃虫的办法,澜岳大师能够定住它不让它溜走,谢嘉、严若冰和戚小沛都能杀死蜃虫。”卫姚在电话里说。沈隽松了口气,“那就好,我们分头行动,尽快将这些虫子都消灭掉。”那就好那就好,不用去汇合比较方便,她这时候并不想接近他们,这恼人的双魄归位,让她觉得做什么都很束手束脚。和卫姚约定好之后,沈隽就从一个个聚集点开始搜索,蜃虫的灵气波动很微弱,她必须要靠得近一些才能察觉到,这就必然要花费一些时间。机场太大了,机场里的人太多,卫姚那边有靠谱的方法,但是张道士要施法寻找蜃虫,耗费还是比较大的,反而还没有沈隽这边来得快。两个小时之后,两边聚首,“确定没有蜃虫了吗?”张道士面色苍白,又掏出一张符纸来,念念有词了片刻,符纸无火自燃,却垂直往地上落去,“应该是没有了。”戚小沛点了点头,“数目也是对的上的。”卫姚脸色轻松起来,“那只要撤去外面的阵法,事情就解决了。”他看向戚小沛。戚小沛犹豫了一下才说,“这是血蜃门之前的护山大阵,是由一件法器触发,这法器名叫‘遮星月’,我当时能够触发,全屏我的血摇铃,可是现在……”血摇铃里的两魄已经没了啊。沈隽:“……”“那就由这位小姐来触发法器不就行了?”戚小沛叹气,“可我已经滴入心头血收取了遮星月,如果要给她的话,我——”“你会怎样?”“我本是凡人,这世上能够得到一些法力的,大多是靠一些灵物法器,比如血蜃门,靠的就是蜃虫,又比如这两位玄天宗的,是凭借玄天镜的碎片,张道长是因为有一把灵物拂尘,我说的可对?”戚小沛说着,在场的都一惊,不是因为他说的不对,而是这个瞎子太过敏锐了,“强行收取遮星月于我一个凡人来说本就艰难,如今我没了两魄,自然没有了灵力,要将它抹去我的印记,只能拿命去赌。”他神色淡然,却愈加让人觉得可怜。沈隽皱起眉,“这蜃虫怎么会暴动?”还不是和你搞死了血蜃门的人有关。戚小沛低下头去,长长的眼睫颤动着,白玉一般的脸庞在灯光下几乎像是半透明一般,“是啊,这本是我的错。”即便在场的除了沈隽都是男人,一时间都恻隐之心大起。沈隽很想像以前那样心如铁石,却无奈地发现自己明显受到了他的影响,竟然有、些、心、软!这他妈以前在她身上文本不可能发生!就在这时,谢嘉叫起来,“你们看!”透明的落地窗外,忽然出现了一点白光,那白光正渐渐变大,竟越来越近。沈隽定睛看去,发现那是一个浑身笼着白光的少女缓缓走来,这少女不久之前她还见过,正是认识佐伊的那一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