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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京城内天气温润,花草都已开了不少,谢明庭一路慢慢走上山,提了些酒眉目间不知在想些什么。到了那墓碑前,将酒放在上面,没有任何犹豫的跪倒在墓碑前。他喜欢上贺昂驹一直心里最过不去的坎便是贺老将军,他对临终前的贺老将军发过誓,要好好照顾贺昂驹,却没想到这般照顾下去,都快有要把人照顾进谢府的趋势。这让他一直愧疚于心,迟迟不敢正视自己的心意。可是那又能怎样,每日活在责问与痛苦之中,一边劝阻自己不会爱上贺昂驹,另一边脑子里连他眼下暗淡的痣都能记得清清楚楚,他至今二十五岁还为成亲,难道不是心里有个记挂,让他没有法子娶妻子吗?谢明庭深吸了口气朝贺老将军墓前磕了几个头,苦笑,他向来不是懦弱犹豫的人,唯独在贺昂驹的事情上辗转三思。叹了口气,倒了杯酒敬下去,贺老将军,明庭怕是要辜负你的嘱托了。喜欢这玩意,一但碰了便永远戒不掉,既然认清了自己的内心,那也没必要遮遮掩掩,罢了罢了,都是贺昂驹那混账玩意!大理寺最近忙的是昏天黑暗还要时时刻刻注意自己的脑袋掉没掉,四公主新婚当天被劫,文宣帝大怒将宫里的宫女侍卫砍了一大堆还嫌不够,又将矛头转向大理寺,天天催着限时要是找不到凶手就一天砍一个头之类……就在舒木青忙的头昏眼花脚不着地,连孩子老婆都没见过见面的时候,周齐却闲适的跟什么似的,整天坐在椅子之上喝茶喝茶喝茶。就下舒木青即将崩溃之际,这尊大佛才凉飕飕道:“今日有人从四公主身边发现了这个,拿去查查,八成是江湖势力!”“江湖势力?”舒木青捧着那木牌“江湖令”连笑都没笑出来,“这是朝谢相来的还是四公主?”周齐古怪笑笑:“你说呢?四公主被人扔在京郊至今痴傻,而谢相只不过是被迷晕,你说这矛头是朝谁?说不定是哪家京城姑娘看上谢相心生怨恨,找人办了四公主也不一定?”舒木青:“…………………大人真是…爱开玩笑。”西南边境的层层深山之中,若能登山那座最高峰就可以发现那隐藏在林间的一座山庄。此时一袭黑衣的年轻人斜倚在树干上,转动着手里的獠牙面具,旁边站着的青年面容斯文一脸恭敬的朝那黑衣人道:“主子,京城传来消息,说是有人造假了江湖令!想把四公主的事情赖在我们身上。”“林沐呢?”“早就被人悄悄转走了!”那青年眉心紧蹙,“主子,可要去查查?”“查什么?不就是他干的吗?啧!他自己钓美人,却把事情赖在我们头上,真是不厚道啊!对了,那漠北那边可有动静?”那黑衣人明显有些心不在焉,或者说他对所有事都有些玩世不恭。“那边人好像有些动作,怕是京城里那内贼要行动了!”青年一脸认真道。“哦!老爷子给我留着什么烂摊子,瞧我大好年华不去找姑娘喝酒,全浪费在这些人身上!”黑衣人皱着眉啧啧骂道。“对了,庄里面那混进去的老鼠逮到没有?”“尚且还未!”那黑衣人叹了口气:“想来也是贺将军那边不长眼的人!”而就在之前一两个月前,此时那座林间山庄,一面目清秀的少女悠悠然走在庄子里,突然拦路出现一个少年将她捂着口鼻掳到一个没人看见的地方。望香闻着捂住她口鼻的手,在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之后放松下来转头看着有些陌生的面孔小声道:“清梦,你怎么变换成男装了!”清梦见自己的装束有些为难继而问道:“你怎么来了?”“来找你啊!”望香轻声笑道,踮起脚尖摸摸了清梦的喉结赞叹道:“你这喉结怎么做的?还真是逼真啊!”清梦皱着眉拿开她的手:“这里危险的很,你来干什么?”“是有人送了我一支簪子,就是我送个你的那支啊!”望香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那支点翠的簪子。“本来想看看你到底有没有事,结果好像有些不对!”清梦冷清着眉眼从怀里掏出一支一模一样的簪子递至望香眼前:“一直在,没丢!”望香:“………………”沉默了一会才说:“这样是楼里出内鬼了!”清梦:“怕是了,你还是先走吧!这里有我照看便好!”望香翻了个白眼:“我可是混了许久才进来的,怎么可能现在就走!”说罢就大步往外走,一副也要留在这里的模样。背后的清梦揉着额头一副无奈担忧的模样,想了想还是跟上了前面的姑娘。第76章第七十六章谢明庭推开屋便见一幅不可描述的画面。贺昂驹斜卧在榻上,一袭水红色衣衫半解未解露出浑圆的肩膀以及精致的锁骨,修长的双腿在衣衫下若隐若现,那脸上一股勾人的媚意。谢明庭抽了抽眼想这兔崽子是不是又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抬眼走过去脸不红心不跳的低声:“可又做了什么事?”只见他脸上一副“你说出来我就原谅你”的长辈引诱孩童的表情,贺昂驹觉得望香这招是不是没有用这谢明庭怎么还有理智问我干了什么,是不是露的还不够多,这般想着便将衣服又往下拉。这贺小爷自幼娇声惯养的,即便到漠北那漠北的风沙也没给他刮的皮糙rou厚的,那胸前的皮肤可谓是又白又嫩看的人心有些燥热。谢明庭可不是什么虐待自己的人,在这种事上更不可能了,坐在榻上搂着贺昂驹手便伸上去。贺昂驹抽了抽眼捏着嗓子俏声道:“谢哥哥!”配着眼角肆意横生的媚意跟真的一样,谢明庭望着怀中满脸春色的少年突然觉得贺昂驹无论干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他都能原谅。想到这谢明庭笑了笑:“这辈子可能就搭在他手里了!”夏天的衣衫薄的很,这谢大人一撕就坏,当然什么白日不可宣yin的狗屁圣贤书都让谢丞相扔到狗肚子里去了。……………………………………………贺老将军死的那一年,谢明庭将被打的昏迷不醒的贺昂驹带回家。那时贺昂驹沉默寡言,整天惨白着一张脸守着灵堂谁也不能靠近贺老将军的棺材。任何达官贵人前来祭拜都被他拦在外面,兵部尚书不信邪,被贺昂驹使枪硬生生挡在外面,谢明庭赶过去的,那孩子抱着枪拦在门外,似乎在拦住什么洪荒野兽。好在他还记得自己,在自己期期艾艾的目光之下,才得以进去给贺老将军磕个头。众人都以为谢相是来劝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