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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暮摇摇头道:“算了,没什么。”问许小鸣也是白问,而且方俊奇瞧着和气,其实自尊心很强,有些事估计也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许小鸣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过他该说的都说了,该干的都干了,继续留在这儿就碍眼了。许小鸣一走,齐暮叹口气,对尹修竹道:“你别胡思乱想。”尹修竹一把握住他的手。齐暮倒吸口气。尹修竹立马松开他,声音里全是懊悔:“弄疼你了吗?”齐暮弯着眼睛道:“很疼。”尹修竹眼睛都在他手背上,根本没看到他眼里的戏谑:“家里有药,我去找来给你……”“不用药,”齐暮呲着小虎牙道,“来盒巧克力就不痛了。”尹修竹蓦地抬头,望进了他犹如朝阳升起般温暖的眸子里。齐暮……齐暮不敢逗他了:“别、别哭啊。”尹修竹垂下眼睫,有那么一层水蒙在了他的瞳孔上,却并没有落下来。“我带你去换衣服。”说罢他轻轻包住了他的手,没碰到犯青的地方,温柔得像护着一团轻飘飘的云朵,极尽小心。齐暮跟着他上楼,去了他的卧室。刚打开门,某个黑乎乎的小家伙就窜了上来,扑到了齐暮怀里。齐暮被它舔得咯咯直笑:“好啦好啦,别舔了,痒死人了!”怕痛又怕痒,是齐霸霸没错了。尹修竹去给他找了衣服,齐暮道:“我去冲个凉吧。”说完就开始掀衣服下摆。尹修竹心一颤,低声道:“我、去给你找药。”齐暮已经脱下上衣,吆喝道:“……都说拿盒巧克力就行了啊。”尹修竹哪里敢回头,只闷声道:“嗯,”齐暮也没当回事,他家小竹子是这样的,腼腆心细敏感还爱胡思乱想,像个小姑娘似的。“妈的……”齐暮的手背不小心擦到衣服,疼得爆了句粗。打架这事,充分诠释了力是相互的这个道理,别看王卓被揍得鼻青脸肿,齐霸霸毫发无伤,但其实他握拳揍人,手背还是受了不少力的。他这一身皮rou随了乔瑾,又细又嫩的,平日里磕磕碰碰都要青上一片,硬怼了这么久,关节处早就青了一片。齐暮是真痛,当然再痛也不能在人前痛——男子汉大丈夫,流血不流泪,痛死也只能憋着!他委屈巴巴地去冲凉,手背沾到水就哼唧下,磨磨蹭蹭地用了二十分钟才洗利索。亏了尹修竹看不到他那娇娇气气的小模样,要不得一准热血上头把他就地正法。换好衣服出来,尹修竹已经在床边等他。齐暮道:“真没事啊,大惊小怪的。”尹修竹拉着他坐下,小心翼翼地给他上药,那模样专注的——仿佛捧着的不是男人的大猪蹄子,而是一块稀世美玉,价值连城。齐暮嘴角扬着,觉得好笑偏又很受用,好像还真不怎么疼了。尹修竹盯着他的手背,问道:“疼吗?”他问得这么简单,齐暮却听出了话中更多的含义,他问他——初一那一年打架时,手疼吗。齐暮看向他,视线不自觉得温柔了:“我要是疼得话,那王卓不得死过去。”尹修竹紧抿着唇。齐暮说:“让你别多想你就不听,我是能吃亏的人吗?从小到大,就没人能让我受委屈。”尹修竹还是心疼得厉害,如果不是为了他,齐暮可以少很多麻烦,可以有一个更加简单的初中生活,可以不用被同学们避着走。齐暮一眼就看清他在想什么:“哪都有那样的混混,我就招那种人稀罕,王卓不来招我,也总有人来,打一顿也好,以后就消停了。”可是消停,消停得学生们恨不得离他三米远!尹修竹不出声了,只小心给他上药,仔细弄好后,他去洗了个手。齐暮本来没把自己这破手当回事,但尹修竹都这么珍重了,他也只好半举着它,把自己当伤患。尹修竹洗干净手出来后,从口袋里拿出了巧克力。齐霸霸眼睛一亮:“还是你疼我。”尹修竹解开包装纸的手微颤,轻声道:“你今天吃了不少了,吃太多不好。”齐暮道:“行行行,就一块。”他手上全是药,自然没法自己吃,擎等着尹修竹喂他。尹修竹捏着小小的巧克力送到他嘴边,齐暮嗷呜一口咬住,嘴巴碰到了尹修竹的指尖。尹修竹手一缩,心尖被烫了。齐暮吃了一块就想第二块,眼珠子一转道:“手好痛啊。”尹修竹立马急了:“上了药还疼吗?我带你去医院,拍个片……”齐暮噗地一声笑了,央着他道:“再吃块巧克力就不疼了。”尹修竹:“……”惯子如杀子,得亏尹修竹以后当不成爸爸。离开尹家时,齐暮满嘴巧克力味,像只酒足饭饱的猫咪。齐大山锤他脑壳:“馋猫。”齐暮正襟危坐:“你可千万别告诉大乔。”乔瑾现在管着齐暮,不许他吃太多巧克力,他在家憋久了,才在尹修竹这儿过把瘾。齐大山笑道:“行,我不告状。”但要是乔妹问起来,他就不得不说了。齐暮很了解他爸这耙耳朵,觉得自己今晚是凶多吉少,跑不脱一串唐僧念经了。关于王卓的破事,爷俩都没开口提,早在初一时齐暮就和他爸交代明白了。齐大山觉得自己儿子没错,腰杆挺得刚直,跟儿子拍胸脯道:“放心,大不了爸给你建个学校!”有这么个爹,也难怪齐暮霸气侧漏了,主要是底气足啊!快到家时,齐暮正色道:“爸,有个事我想请你帮忙。”齐大山问道:“怎么?”齐暮斟酌了一下,说道:“方俊奇你知道吧,之前来咱们家玩过的胖小子。”齐大山说:“记着啊,学习很好的那小子。”“对,就是他……”齐暮到底只是个半大少年,对于家庭里的事还是拿不准的,他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