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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霍一习以为常。“我做什么?成日冷脸相待,你怄气到什么时候?”霍闻祁拉扯着风意暖抱到了怀里,扳过身子对着墙面,风意暖恰巧能看到自己的大名映入眼帘。“是我名字又如何……霍闻祁,你如此霸道……”就连意识都要掌控,真是霸道得没边儿了!霍闻祁转过她腰身面对自己,不管不顾强吻了下去,这眼下倔强的女子,这整日挠人心的女子,如此不像话!仗着自己宠溺,她却爬上了头。不顾她在挣扎,风蓝和霍一掩着笑意默默离开。风意暖只觉得自己的意识都将被抽离,他紧捏着自己的手腕太疼了,发出的声音,犹如那些受了伤的可怜小猫。霍闻祁缠着她的唇舌,扯开了她的衣领,让风意暖惊慌失措地吓得求饶。“霍闻祁!你放开我,我错了还不行……”“错哪儿了?”他明知故问。风意暖揪紧着自己的衣裳,别过头去:“我,不该与你怄气。”“跟我上楼。”——孙复元没权利让风闻天见风渐越,因为就连他也未曾见过,韩君秘密安排的地方,孙复元不知道他打着什么算盘,可就是两年来连个衣裳角都没见过。“这事儿,风叔伯怕是要问韩司令了。”风闻天以为孙复元不肯帮忙,“韩君与我风家算是有仇,他身份地位又高,我怎能去喊得动他。不过就一面,复元,你就让叔伯见他一回,叔伯当会谢你。”孙复元冷然地看着风闻天,他与韩家有仇怨,与他孙家难不成就是没梁子结下?“回去吧。”顾着自己走进了大门,刚要上前,却被门口的两个小警司拦着。“复元!”背对着风闻天,孙复元驻足甩下了一句话:“风渐越,我是从未见过。风叔伯别在这儿喊,你这辈子都不会见到他。”——“孙复元。”韩君在那门口拿出火柴点烟,被下楼的韩君瞧见。孙复元总觉得,洋人外意儿真好,起码他找到了排解烦恼的替代。呼出了一口烟,韩君到了自己跟前,正了正色,“韩司令。”“怎么,一个人抽闷烟?”孙复元无奈递了一根烟给韩君:“有烦心事儿。”韩君又何尝不是,谁料到自己会有生之年,被一个叫做周可卿的女子给费了神。“晚上来我家喝一杯?”第三十六章梦寐以求终得之跟他到底怄气什么,风意暖就不该给他脸色看。她留在这的一切都是霍闻祁的安排,衣食无忧,让她专注于学业。这样的男人,兴许在一开始的时候作弄自己又如何了呢……这两年下来,还看不透一个人到底对自己的心意如何吗?认命地在霍闻祁的身后跟着,也不敢走得太快,霍闻祁让她一同跟进书房,将一个木盒递给了她。风意暖抬眼望了望他的神色,“这什么?”“你的生辰礼物,我亲手做的,若不是因为你怄气,早就到你手上了。”“我以为……”霍闻祁笑得有些阴冷,“你以为我给你那幅画就是?”“不是,我就是……”只是谁让他总是这样,不按常理做事。她起先被自己扯开的衣领还敞开着,可能他下手狠了些,竟她的脖间有些红痕印记,霍闻祁收紧了自己的手,“无须多言,我霍闻祁在你眼里,不就是个爱捉弄你的人。”“没有。”捉弄不过是从前,现下看来,倒也没那么过分。只不过总是拉着她做那些羞人的举动,兴许,这也算捉弄……霍闻祁默不作声,风意暖打开了那盒子,他一提起是他亲手做的,风意暖就有些拭目以待。那是件精致的玻璃工艺品,竟然是和那幅画上的她一模一样!风意暖瞠目结舌地看向霍闻祁:“你怎会做这个?连我都不可能做到这么好。”“卡萨帕教我了诀窍。”霍闻祁轻描淡写。卡萨帕教过她,可她手却笨拙得很,早些年摸惯了泥巴,总觉得那碰到玻璃就手生,只能简单挑起一些花花草草。“很难挑,若不是善画,定是不可能有这般功底。”霍闻祁不动声色地盖起了木盒,“天赋所赐,你就收下。”霍一轻扣了书房的门,霍闻祁和风意暖皆是望着他,惹得霍一不知道是不是打扰了什么温馨气氛,有些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霍爷,理查德和他的女儿后天到这来拜访你。我推不了,这事儿不如你直接回绝,毕竟……还有利益关系所在。”——韩君拿出了上好的葡萄酒来和孙复元共饮,二人一杯接着一杯,手中的烟也是从不间断,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着。二人各怀心事,韩君忽而提起:“近日收了新人,当是要你辛苦,挑几个出类拔萃的。”孙复元觉得韩君也太过客气了点,除了二人是上下级的关系,毕竟还是世交。韩坤和孙祺怎么说也有深厚的交情,“韩司令言重,这是我份内的事儿,再说,还有副司令在我上头。”之前韩君也提过,让孙复元做那副司令的位置,可是他压根不屑。家底深厚,要那中看不中用的职又有何用。“如今算来,你十八进了南阜府,也待了七年有余。”“不过就是混口饭吃。”不过就是,对孙家的家业不感兴趣罢了。韩君一手晃着酒杯中的酒液,盯着那杯中颜色,像极了浓稠的血液:“有看好的人选吗?那些个洋人的头儿,最近要将一批货运到南阜城,我需要再加五个新人看守。”“从哪儿运来?”孙复元倒是这会儿看到韩君的右手手背时,才发觉上头有一道痕迹。像是被什么利刃刮开的,怎不处理下伤口?“哪儿来的你就甭管了,只需在风家码头那儿等着便好。”韩君心下亦是无奈,这不是他一个人能定夺的。说起那码头,孙复元没料到韩君竟然没有占为己有,倒是还留着风家码头的名义做什么?那码头上的人,可早就不是风家人,可韩君偏偏却还让它叫做“风家码头”。“那码头,你倒是留情了。”韩君自认,自己哪是个会留情的人,一饮而尽杯中的酒。孙复元总觉得韩君此时装着什么心事。“位置好,便留下自有用处。”孙复元想了想此次赴试的人选,“新人里面,怕是那个叫叶以修的,还算个能耐的。”韩君:“哦?”“资质评估皆是甲等,这才让他紧接着考试,不出一年,定能是南阜府内警司一把好手。”早些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