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
一字一句。复而望着风渐越,起先说话让风意暖进来的可是他,这算什么意思?“渐越,你说说这怎么一回事。”风渐越并没有多说什么,轻轻抬起了风意暖的手背,帮她放在了桌面上。在碰到风意暖的手背时,那冰冷的感觉没有一丝温度,眉心忽而一皱,望了一眼风意暖的侧脸,怕是她吓到了这上边的字。“过去吧。”这是一张承载着南阜城主事之位大事的羊皮纸,不仅仅是风意暖的父母感到诧异,所有的人都难以接受。“这官印从何而来?”就连贺袁芳都错愕,自己还在想着风正合之前所说的话,被所有人逼问着该由谁来主事,没想到这会儿天意把这个人送到了自己的面前。风意暖,贺袁芳瞧着这孩子,的确是备受风正合的宠爱,纵观几个孙辈里面,风意暖确实是很出色。但从未考虑过,是从孙辈里面是去选主事的人选……“南阜府的官印,这是韩君盖的?”韩坤这会儿拧紧着眉头,胸口气愤地起伏着,瞬间执起一手杯盏,立即摔碎在了地面。“混账东西!”他人皆是看好戏的样子,“看来,韩君也是没把自家老子放在眼里啊。”韩坤带着自己的手下愤怒地拂袖而去,看来是是找自己儿子算账去了。贺袁芳仔细地瞧了一番纸上的内容,风渐越这人也是,总是一副脸色,似乎没有喜怒哀乐一般让人猜不透。“渐越,这事儿是怎么决定的?”“母亲,这事儿并不是我一人决定,我也只是在南阜府送画办事时,才被韩司令所托送此物回风家,论说决定,您还是问韩司令为好。”贺袁芳一听风渐越这么解释,也没觉得有什么纰漏。但是这事儿竟然连南阜府当官的都决定了,贺袁芳没有什么二话,在场一室的人也都是暂且不敢吭声。方才看到韩坤离去时候的气愤,贺袁芳也不能让韩君亲自来这儿一趟,人家的身份摆在那儿,这事儿只能在风正合入殓了之后,才能带着风意暖前去问明白。风闻天并不能接受自己的女儿当主事,都快留洋出去的人了,怎么能出这样的岔子来?“母亲,这事儿,我看还是暂且先搁置……”“我看这意暖要是能够当主事之位,也是不错的选择。”温穗香倒是对这一桩事感到颇为满意。“她太年轻!你我这年纪,都还是读书的年纪,她怎能担此重任?”风闻天依旧是不同意这桩事,打心眼里否决着。“这怕什么,孙家那孩子,孙复元,不也是差事挺好,从小还和意暖有着娃娃亲,二人能结合在一起,也算是二城之间的珠联璧合。”孙家人是喜闻乐见这桩美事的,那纸上写着三年不谈婚论嫁,不过也是个随便的说法罢了。风意暖就在这会儿,被众人推上了风口浪尖的位置。许多人不满,却不敢有怨言。——“你这!好啊……韩君,真是白生了你!当上了官儿就了不起,开始玩弄你自家的老子来了?那南阜城的主事之位,你当是知晓我早想……哼,你倒是说,谁给你的胆子,让你做这样的决定?”韩君在家脱去军装,俨然是一副闲散模样,摊开手中报纸细细,只当没听见韩坤的抱怨。“风正合死的蹊跷,你这官印盖得倒是及时!你说说,是不是早想气死我?”“风家码头能赚多少,父亲,你细算我听听。”韩君翘起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看着气急败坏的韩坤。“风家码头能比其余三城赚的多三倍!你到底怎么想的?把那位置拱手让人?谁让你掺和的这件事?还是风正合那老头在世跟你瞎勾结?”韩君为官多年,的确不想掺和这类商事,可是谁让有钱能使鬼推磨,谁会与那明晃晃的钱币过不去?“这会儿在你眼里,我竟成了这般人。父亲,你注意言辞。南阜城主事是有人买下的那位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要什么?那人出的条件太诱人,怎能轻易让一条大鱼从手中溜走?”“那人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这么轻易盖了官印?”韩坤从没对着自家儿子如此吹胡子瞪眼,碍于他官阶,也是忌讳自己儿子三分。可今日的举动,真让人气不过!“那南阜城主事之位抵过金山银山!他又是什么来头,胆敢买下这位置?”韩君缓慢放下报纸,挑起剑眉看向冲动的韩坤,忽而淡笑嘴角上扬:“你说的对,此人还真的给了金山,让人难以拒绝。”第六章谁知女儿心学府是很久没去了。在风正合入殓了以后,风意暖整日是在家郁郁寡欢。意外去世的消息,让整个城内的人都在背后议论着风正合,褒贬不一。贺袁芳依旧身着缟素衣裳,在床头呆坐着,一手揪着风正合的衣物出神。“意暖年轻怎的了?那孙家小子今天就上山,合了眼缘就定了这婚事!”今日阴雨连绵,风意暖不知为何在风正合去世以后的天,会总是笼罩着一层阴霾,扶着门看向贺袁芳愣神的模样,她竟不知如何开口宽慰一句。温穗香和风闻天一直在争辩着自己是否能担任南阜城主事,风意暖也是打心眼里不乐意接手这个烫手山芋。“那就等孙复元到了再议。”“不过我倒是觉得,那渐越来的也算是时候,你瞧见那些人的嘴脸没?个个为难母亲,非逼着要在当日选出个人选来。父亲尸骨未寒,他们还吵个不停……”“行了,别说了。”温穗香推搡了一把嘴上说个不停的风闻天,二人慢慢退出门外。“意暖,你也别进去掺和了,让你奶奶好好歇息。”那哪是准备歇息,风意暖从那即将闭合的双门之间的缝隙,瞥见了贺袁芳的眼泪,在她这十几年的记忆里面,贺袁芳的存在就像是一株傲梅一般,即便遇寒都不会低下头去几分……本该是在十五日以后准备留洋,如今定下了主事的位置,让风意暖进退两难。雨滴打在廊檐,如珍珠似的一串串往地面上坠,园子里安静得可怕。到了用午膳的时辰,风熠乾草草吃了几口,便往厅外跑。“站住!你去哪?”风熠乾抹了抹自己的嘴,饭都还未下咽,便调皮笑着说:“母亲,我下山玩会儿,去去就回。”“你爷爷才刚入殓,这几日之内你休想出门玩乐!”风闻雨眼瞧着这么多风家人在场,风熠乾这没规矩的,竟然要下山?立马端起架子斥责他,谁料他不耐挥了挥手就小跑着离开。一想到自家儿子女儿都没个有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