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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了,你还没死心?!”玄天这回是真的无话可说了。“我是很锲而不舍的人!”修斯说着,盯着玄天下身的美景,兴奋得嘴都合不拢了,好美的地方,他就快要进去了呢!他知道修斯对他的身体有着异常的执着,从见头一次面的时候,他就知道了。但是,在做过这么多次之后,居然还没死心,这点就令他很郁闷了。“来嘛,小天天,你都上了我这么多次了,就让我上一次嘛。”修斯开始发起嗲来。“我有让你上啊,我们第一回做的时候,就是让你上的我啊,而且你还做了两次呢!”不得已,玄天只有把那件事拿出来说了。“那个……那个……那个是我研制药品的报酬啊,怎么能相提并论呢?”修斯非常努力地“据理力争”着。玄天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摩挲着修斯的脸颊,脸上满是宠溺,“你要来的话,就来吧。”这句话犹如一个巴掌,将修斯的兴奋与喜悦全数打掉,又是迁就,他又在迁就他!压下心头的涩意,修斯强笑着趴在玄天的胸口上,“我是开你的玩笑的,你以为是真的啊?!”玄天正想说什么,却被修斯从床上拉了起来,“不是说还有事要办吗?快点去吧,等会儿可别晚了。”“……好。”他又让他不开心了吗?玄天起身背对着修斯穿衣,眉毛却拧成了一团。修斯也迅速穿好了衣服,“我送你出去吧。”“好。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俩好像一对夫妻呢。”玄天故意开着玩笑。修斯伸出手挽住玄天的手臂往外走,“谁是夫,谁是妻啊?先说好,我可不要当妻子。”“你不当,难道我当?”“呜……也不好呢,不如当夫夫喽。”两个人边开玩笑边走着,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走到大门口了。“早点回来。”“好的。”相对许久,玄天笑了一下,率先离去。修斯怔怔地一直看着他走远,直至不见身影。长叹一声,转身欲回房间,却差点撞到一个人,“特雷斯?!你干嘛啊,一声不发地站在别人后面,像个幽灵似的!”“我有叫你啊,可是你好像一点都没听见呢。”特雷斯满脸委屈。“是吗?”大概当时正在发呆吧。“喂,你们之间气氛很奇怪哦。”特雷斯忽然说道。“哪有?”被说中心事,修斯下意识地反驳。“你难道不觉得吗?我这个旁边人都觉得太过温馨了,简直让人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说着,他担忧地看着修斯。“温馨难道不好吗?”“是好啊,但是,你不觉得太过头了吗?而且这段时间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你们有半点争执,遇到意见不合的时候,马上就各退一步,不再坚持。这不是很奇怪吗?感觉好像那种认识不久的陌生人之间在互相客气。”“……”连特雷斯也感觉到了吗?修斯心里一片黯然,太过迁就对方了!自那天之后,他跟玄天之间就连一举一动都是那么地小心翼翼,就像是踩在高空中的细钢丝上一样,一边颤巍巍地走着,一边害怕可能面对的失足。是呀,确实是在害怕,害怕这被彼此珍视的感情会像水晶一样,经不起半点磕碰。但这种心情却反而把两个人束缚住了,相处变得不再那么轻松了。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过去了半个多月呢。在思想反复斗争之后,今天他好不容易下了决定,想利用争夺谁上谁下的事来打破这种局面的,谁知玄天竟会这么简单就同意了。连这种以往最为反对的事,他现在也可以无所谓了吗?修斯笑了,那笑容里满是神伤。看到修斯这种神情,特雷斯一下子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劝慰的话才好。想了半天,怕是会越劝越让他难受吧,他暗暗叹了一口气,望了仍处在自己思绪中的修斯一眼,转身悄悄离去。他似乎越来越多愁善感了呢,果然,人只要一碰触到爱情这种东西,就会变得自己都认不出自己来。抬头望向天空,太阳不知何时已经自东方升起了。好舒服的阳光啊,那么地温暖,把来自夜晚的最后一丝寒意也带走了。或许,他应该到花园去走走,释放一点心里的压力。迈开步伐,他边走边享受着阳光的洗礼,心情稍微好过一点了。生理是可以影响心理的,他早就知道这个道理了,可是这段时间却一直没有照着做。可惜,他才享受到一点点的惬意,却看到了一个他不想面对的人——他的父亲。出于礼貌,他侧身让出让他父亲通过的道路,并打着招呼:“父亲,您好。”招呼打得如此的公式化,使得柯林西不由停住了脚步,注视了他一阵。在修斯以为他父亲会怪责他的时候,他的父亲又开始移动起脚步来。望着那背影,修斯心神一黯,在父亲注视他的时候,有一瞬间,他甚至在为此而感到高兴,那样的行为应该是在乎的表现吧。可是,下一刻,他的父亲却又如同往常一样了。涩涩地看着父亲的背影渐行渐远,他对他而言只是一个继承者,而不是他的儿子。黯然垂下头,忽然一个想法闯入心间,令那原本平稳的心跳开始鼓躁起来。他想问他,他想问!!这个冲动令他大声地冲着那背影吼了起来,“你爱过她吗?”这是长久以来困扰着他的问题,直到今天,他才有勇气问出口来。“她?”柯林西的背影明显地僵了一下,然后,他缓缓地转过身来,表情变得很奇怪,“你是说那个得了神经官能症的女人?”“……她是你的女人,你怎么能这么说她?!”柯林西那极端厌恶的口气,让修斯心底一凉。“我不承认她,永远都不承认!!”柯林西一字一顿地说着,然后猛地转身疾步离开。“也不承认我吗?”修斯的声音低了一个调,或许这才是他最想问的。柯林西虽然隔得远,但似乎仍然听到了,迈开的步子不由顿住了,没有再往前走一步。等他终于回过身来时,却发现……修斯早已不见了踪影。回到自己的房间,修斯无力地颓然倒入自己的床上。“我不承认她,永远都不承认!!”这句话不断地撞击着他的心脏,这就是他一直以来都享受不到父爱的原因吧。因为他的母亲是一个血统卑贱的侍应,不仅如此,还是一个神经官能症患者,这一切注定了他也只能是一个卑贱的人而已。睡一觉吧,睡一觉或许会好些,修斯强迫自己闭上了双眼。但今天似乎所有的事都在跟他作对,他才闭上双眼不久,电话铃声就响了起来。不想去接!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变。而那铃声似乎以在跟他比耐力,一通接一通的,像是在刮着他的神经一样。终于,他受不了了,一下子弹跳起来,抓起了电话:“你他妈到底是谁?!”几乎不大说脏话的修斯失态地骂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