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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吗,宫森?”枢羿温柔地问。“不用害怕,这只是给你白天穿的。有了这双鞋子,宫森,再逃走时,恐怕就需要更多勇气了。”不知什么时候,侍卫们已经放了一张椅子在旁边。刑天轻轻推着宫森走过去,扶他坐到椅子上。然后躬身把手铐解开,抓住少年的胳膊,反背在椅子后面。手铐穿过镂空的流云图案,重新固定了宫森纤细的手腕。两个侍卫走上前,一边一个,用手牢牢压住了宫森的肩。宫森无助地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索性连眼睛也闭上了。“你要说什么吗?”明知无望,枢羿依然有所期待。宫森闭着眼睛,轻轻摇了摇头。枢羿脸色冷了下来。“给森少爷把鞋子换上。”两个身强力壮的侍卫跪在地上伺候宫森。袜子被拉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脚掌,随即双足被套进了靴子。感到柔嫩的脚底被尖锐的利物抵住,宫森微微挣扎。枢羿点点头,侍卫抓住挣扎的脚面,向下用力按去。鲜血顺着钉子流下来。剧痛沿着神经钻上脑海,宫森身子一抖,脸色雪白,随即咬住了嘴唇,把呻吟咽回了喉咙。侍卫狠狠心,手上用力。纤柔地脚掌一点一点吞咽下冰冷的钢针。“呜……”压抑不住的呜咽声溢出了嘴唇,撕心裂肺的痛楚让宫森额头冒出冷汗。他全力地挣扎,拖动了沉重的檀木椅子,扯拽得手铐哗哗做响,却无法挣脱一分按住脚掌的手。眼见的钢钉已尽入rou里,侍卫手忙脚乱地把鞋带系紧,反手又把水晶搭扣用力扣上,把惨遭蹂躏地脚紧紧地固定在精致的刑具里。“这个水晶扣需要钥匙才能打开,宫森,大小合适吗?”血从靴面和底部的结合处缓缓渗出来,又流下去,覆盖了白色的鞋帮。“你太不爱惜了,这么快就把它染脏了。不过这白靴红底也真好看。”枢羿走近前,示意刑天把手铐解开。宫森眼睛紧紧闭着,睫毛却颤动不已。枢羿拭去宫森嘴角咬出的血迹,双手按住宫森的肩膀,温柔地说:“别担心,宫森,每天晚上你睡觉以前,他们都会给你脱下来,清理干净。”宫森的身子象落叶在风中抖动。“所以以后,每天清晨,你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穿鞋子。”宫森倏地睁开眼睛,乌黑的眸子里闪着难以置信的恐惧和绝望。枢羿盯着清澈如镜湖的双眸,突然感到一丝不忍,毕竟,这个小小天奴还只是个十七岁的孩子。“如果你不想要我的礼物,也可以,你知道怎么做的,宫森。那并不很难。”宫森闭上眼睛,停留了片刻,再睁开时,清澈的双眸里浮起了三分冷静,和七分骄傲。“不,这个礼物……我收下了。”他扯动嘴角,微笑着回答,“还有吗?”英俊的脸几乎有些扭曲了,怒火涌上来淹没了刚刚浮起的一点怜惜,激起了枢羿所有的冷酷和残忍。他一把把宫森从椅子里拖起来,满意地听着耳边难耐的呻吟。“好,既然喜欢,那就穿着它,从这儿走回冰塔吧。”“刑天,扶着森少爷,不要让他摔倒。”“是,殿下。”刑天和另一个侍卫一左一右握住宫森的双臂。宫森吸了一口气,举步向前走去。一步一个血印,象红色木棉花错开在汉白玉的平台上。钻心的疼痛让宫森几乎站立不住,但骄傲却又让他稳住了身体。枢羿冷冷看了片刻,转身向风殿内走去。宫森,我看你能支撑多久。这个小小天奴,让他耗费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仙凡各地奏折已经堆积如山。现在总算一切妥当了。枢羿神闲气定坐在大殿里,听西海司水禀报近况。不一会儿,有侍卫悄悄走进来,却又闪闪烁烁不敢说话。“怎么了?”“回殿下,森少爷刚刚走到珠水桥就昏倒了。”“是吗,”枢羿喝了一口酽酽的浓茶,“桥下不是有水吗?把森淋醒。再昏倒时,不用回奏,用醒神丹弄醒就是了。”“是。”“等一下,告诉刑天,上冰塔时不许用云梯。”枢羿灿若寒星的双眼只剩下了残忍,“我要宫森走完那三百七十级台阶。”“是,殿下。”回报的侍卫一头冷汗,转身离去。(四)天渐渐黑了。用过晚膳,枢羿回到寝宫,叫人招了紫姬前来,弹琴取乐。紫姬美貌温婉,琴技尤佳,今晚更曲意承欢,尽倾所能。一时间寝殿内偎红依翠,琴声袅袅,暗香宜人。不觉间,紫姬停了琴音,坐近枢羿面前,细细打量。“殿下,今天有心事?”“嗯?”“殿下一直有些心不在焉,是紫姬弹得不好?”紫姬揣测问道。“紫姬,你问多了。”枢羿斜斜靠在宽大的龙椅上。“是,”紫姬惴惴不安。“接着弹吧。”枢羿挥了挥手。琴声又响了起来,隐隐夹杂了一点不安。“殿下,刑天回来了。”“让他进来,”枢羿点点头。“殿下。”刑天看起来有些疲惫。为什么?那种差事怎么会累着刑天?“完事了?”“是,属下已经把森少爷送回他的卧房。”“完全照我的话做的?”“是。”刑天的腿有点哆嗦。“哼,”枢羿冷笑一声,未置可否,面无表情地看着忠实的侍卫长。刑天扑通跪下了,冷汗映着寝宫的珠光。“奴才该死!奴才没有送到!”“森少爷走了快三个时辰,才走了八十来个台阶。到后来,即便含着醒神丹,也只能醒来片刻,神志全不清楚,根本就挪不动步子了。如果真的走完,怕是明天晚上也到不了。”刑天想起宫森惨状,依然心寒。不安地偷偷看看枢羿的脸色,心下大声叫苦,“奴才想,那样也一般是误了殿下的吩咐,所以奴才自作主张,把森少爷用云梯送上去了。”“奴才知错了,奴才这就回去,让森少爷重新走完剩下的台阶。”说罢刑天起身要走。“算了。”刑天站住了。“今天就到这里。你下去吧。”“还有,明天也不用让他穿鞋子,等能够下地了,再开始吧。”刑天悄悄舒了口气,躬身退了出去。“紫姬,你也回吧。”“是。”又是为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宫森。紫姬心中苦涩,黯然告退。朔阳宫的午夜,皓月当空。灰色的冰塔阴冷沉默地耸立在那里,黑洞洞的没有生机。一缕清风沿着塔身盘旋而上,在塔顶一个只装着铁棂的窗前萦绕片刻,缓缓飘了进去。小屋内,清风还原成身披玄色披风的魁梧身影。环顾四周,粗糙冰冷的石壁,简陋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