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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让他颤抖着身体。「一鸣......」并没有马上抽动,只是以顶在他体内的姿势定住他无力的身体。徐文渊双手抱住他,于他身后含住他变红的耳朵,又咬又舔的,双手一点一点上移,摸上了他两边rutou开始揉搓。「一鸣......」徐文渊唇舌放过了被他咬得更红更肿的耳朵,顺着柯一鸣颈部的线条舔到他的肩膀,在肩膀的皮肤上吸吮一阵,留下了一个紫红的印记。而在这个印记旁,早已布满了大小不一的吻痕。徐文渊的另一只手似乎在柯一鸣的rutou上玩够了,开始往下移,然后握住他已经半抬头的分身,轻轻爱抚了一阵让它再坚挺后,他的手指直接在慢慢露出来的顶端上摩擦,给予意识模糊的人更强烈的刺激。「一鸣」果然,一经他这么刺激,原本没什么反应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呻吟也变大声了。「一鸣,可以了吧?」徐文渊在他的耳边吐着潮湿的热气,身体早已经被刺激得炙热难耐,想要宣泄的念头侵占了整个意识,听到徐文渊这么问,他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嗯。」在他蚊鸣一般的细小回答声下,一直在强忍的徐文渊抱紧他后,立刻抽出了埋在他身体里的欲望再用力的撞进去。如此几下后,他的速度加快,一波又一波,与他分享自己近乎疯狂的炙热欲望,一遍又一遍,只想从他身体里获得更多更多,好让自己像黑洞一样,完全不能获得满足的心得到些许慰藉。激烈的抽动一直持续,最后柯一鸣先射在了墙面上,紧接着,被他夹紧的徐文渊出忍不住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一部分白浊的液体从他们交合的部位流出,滴在浴缸的边缘与水中。「扑通!」欲望总算得到平息的徐文渊抱着近乎脱力的柯一鸣坐进浴缸里。坐下来后,徐文渊调整了一下两个人的姿势,最銮让柯一鸣坐在自己曲起的双腿中,背靠在他的胸前。徐文渊抱住他,低头凝视怀中那张尽显疲惫的脸庞,忍不住伸手轻轻的抚摸,从额头到嘴唇,温柔地轻抚着。良久后,他自言自语般细语:「一鸣,你应该习惯了吧?」习惯了跟他在一起,习惯了被他拥抱。柯一鸣早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他的话,不知他在梦里是否能够听到。柯一鸣一觉醒来时已经是早上八点多钟,跟他住在一起的徐文渊早就离开去公司上班了。徐文渊怎么说也是知名公司的大老板,工作忙是应该的,他几乎每天都是这样早出晚归。每次柯一鸣醒来时他都已经不在,当他下班时,他却还没回来。有时候就算回来了,他也会钻到自己的书房里继续忙碌。在柯一鸣的印象中,徐文渊原本是那种仗着自己有几个钱就玩世不恭、自以为是的花花公子。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他发现徐文渊除了确实有点霸道、强势、自我中心外,他还算是个不错的人。生活习惯上,没什么不良的嗜好,身边的事物处理得井井有条,从来不会大声说话,不管对方的意见是错或对,他都会耐心听完像他这种优点多过缺点的人,若不是一开始就对他有成见,加上之前他曾经对他做过的那些事,或许他会乐意跟他在一起,不过,是以朋友的关系在一起。为什么他会觉得跟徐文渊做不成情人呢?大概是因为他们对感情的要求不同吧。更倾向于独自生活然后在需要时找个情人玩玩。他原以为跟少华会一直在一起,然而他们的关系却只维持了一年,并且在最后说散就散。难道真被别人说中了?同性之恋没有永远的爱,只有永远的性。跟少华分开的原因,一开始他把错全推到徐文渊身上,后来才知道徐文渊担任的是导火线的角色。他与楚少华分开的真正原因,是他们之间根本就没有平衡点。在他面前善良、纯真的楚少华只是假象,真正的楚少华狂放、热情、不安于同一个情人。他需要的是激情,是跟不同男人上床时的那种新鲜感。最后,与楚少华摊牌时,听到他的这些话,他受到的打击比被背叛还要多些。楚少华搬出与他同住的那间房子时,曾经跟他说过:「一鸣,你的确很关心爱护我,我从来都没碰到过像你这么好的男人。但是,跟你在一起没有激情,不是那种在床上获得的快感,而是平常相处在一起时的萌动。你确定你是爱我的吗?还是因为你只想找个人来爱,来排解寂寞,来慰藉同是同性恋的那种怕被世人歧视的寂寞心情?」他一直以为他深爱着少华,但他的一席话却令他怀疑起自己的心情。跟少华在一起时他的确没有想这么多,但为什么要去想这些,在一起感到快乐不就行了吗?知道自己是同性恋,根本没办法去爱女人时,他甚至害怕的想要去死。好不容易承认这件事,迈开脚步走向独属某一类人的黑暗的角落就遇见了他,亲切地来向他问好,见他脸色不对后便温柔地询问原因,后来就一直静静的在一旁听他的哭诉,最后还安慰他开导他,直至现在,他都还为那时遇见的人是他而感到庆幸。爱?是的,他是想爱,但确定自己是同性恋的那天起,他就知道爱情不再属于自己。少华的出现让他以为这就是已经远去的爱情,但他却否认了。爱?什么才是爱?他都开始迷糊了。但是,他永远都不会忘记跟少华在一起的那一年,酸甜苦辣的那一年,充满无数回忆的一年。柯一鸣就这么一边回忆,一边起床迭被,刷牙洗脸换衣服,等到做好这些时,已经是八点二十分了。他上班的时间是九点,为了不迟到,他连早餐都没吃,直接跑到玄关,但在弯腰穿鞋时,他的腰突然一阵抽痛,整个人差点往地上扑去。咬着牙用手慢慢扶起腰,同时间,臀间也传来了某种异样的感觉,虽然感觉没有一开始那么强烈,但还是没有平淡到让人忽视的地步。跟徐文渊住在一起的近一个月,他们几乎每晚都做,但今天腰会这么疲痛全是昨晚那种非常不自然的体位造成的......说什么会很舒服,然后就用好听得叫人受不了的声音一直引诱着,最后也就稀里糊涂的答应了,等到被做到都快折断差点哭出来时,徐文渊才肯放过他。「很舒服吧?」事后,徐文渊一边轻重适中的不断为他按摩腰部,一边用性感低沉的声音向他耳语道。当时他只觉得耳朵发热,尴尬极了,腰是很痛没错,但不可否认的,期间他没有受到任何爱抚就连射了两次。「下次再试点别的吧。」听到他这么说时,他的身体难抑地抖了一下,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期待。他一直以为没有爱就没有办法上床,但现在,跟徐文渊zuoai时,获得的快感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