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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师明知的卧房,抱着人一起睡。刚开始师明知还不知道,郝墨怕人不高兴,后来有一天半夜,师明知被热醒了。因为他被人抱在怀中加热,已经是七月,又哪里需要加热,虽然他夜间畏寒,也不需要这么个加热法!郝墨被人赶回去后,就光明正大的,不等师明知睡着就去了。纯洁的睡了几天,只敢偷亲的郝墨还没能下手多干点什么,就有人找上门来。钦差大臣做完工作后,大皇子就到了,人没在府城过夜,直接去了修筑工事的地方扎营。而同时,二皇子也从南渠回程,还带了南渠国的使臣,两方在避潮塘相遇,都停下不动了。第二天,师明知就接到了来自二皇子景天瑞的请柬。堂屋中,郝老爷子拿着话本,说:“那小子从南渠国带回了个大巫师,还有南渠国使臣,也不知道这次停在这里,还要你去干什么?但八成不是好事,去的时候多带几个人。”静思将师明知打理好,他自己又塞了不少防身的东西,还将袖子都拿来放解药,生怕景天瑞下毒手,师明知死翘翘。师明知自然能清楚原因,那大巫师路过此地,知晓他有可能在这里,景天瑞便停了下来,不管真与否,都先给他送来请柬。本来这种事,师明知完全可以不用理会,只是这次他蛮想见见那个大巫师,于是便应下了。而且这次宴会,不是景天瑞一人的主场,还有大皇子在,当地知府在。避潮塘雨停了几天,地面的青石板砖颜色还有些深,马车咕噜咕噜离开院子,师明知一身正装,坐在车中。走出府城城门后,马车中突然多出一个人。师明知眼睛眨了眨,问:“你怎么来了?”郝墨一身黑衣,正往自己身上套侍卫服,他打发走一个侍卫,要跟着师明知去。“不放心。”郝墨说,穿完外衣,便坐到师明知身旁,握着他的手,往掌心蹭了蹭。师明知被蹭的痒痒,安慰道:“不会出什么事……不过你来了也好。”师明知话语一转,笑道:“我高兴。”郝墨扭了扭身体,说:“我想起些事。”他这段时间喝药,伤好了很多,又经常和师明知在一起,模模糊糊想起一些事,但并未真正恢复。“我感觉和师兄在一起,想起来的更快。”郝墨拉着师明知的手,不准备放开。师明知点了点头,“反正你也来了,这易容也没有洗掉,老实点就成。”郝墨乖巧的点头,乖乖的装弟弟。师明知无奈一笑,心底却还挺乐呵。因为是晚宴,下午时分陆陆续续客人就来了,本来是没请那么多人的,但是因为有两个皇子在,避潮塘很多有消息渠道的人都来了。驻扎的营地门口围了一圈人,都是在等待验证身份入场的。师明知的马车一到,就被搁在了后面,大皇子的人认识师明知身边的静思,遣派了人回营地内去请大皇子。师明知被郝墨扶着下车,一露面就让周围的人惊讶不已。他年轻的过分,气度不凡,但面生极了。避潮塘的人谁谁之间不认识,所以他们明白,师明知真真切切是个外人。其它来人不是家主就是一把手,年纪都是该做爷爷的人,四十来岁都是年轻的,至于有几个年轻人跟着父辈来,一是长见识,二是怕年轻的皇子与老人家没话说。师明知自动屏蔽周围所有人的目光,反正他一个也不认识。不一会儿,大皇子就出来了,大皇子来的时候,二皇子也跟着在后面,笑吟吟的看着师明知,仿佛两人关系不错。郝墨没有直视,用余光观察着面前两人,因此对景天瑞的视线十分敏感。这个人不喜欢师兄……郝墨动了动手指,又按捺了下来。“大人。”按例,大皇子向师明知做了一个平礼,却吓坏了周围的人。景天瑞紧随其后。景澄是想让其他人知道师明知的身份贵重,而景天瑞就纯粹是想让师明知不好过了。师明知越过两人,看向他们身后的营地,那里藏着一个人,目光灼灼,漆黑的眼睛仿佛要将他吞噬。“两位殿下客气。”师明知回礼。景天瑞说:“早就知道大人出门游历,没想到这么巧能在这里碰上。大人可曾听闻前些日子在这一代相传的鹿神,鬼神之说真的可信否?”师明知冷淡道:“信者有,不信无。殿下既然已经表露身份,就该注意言行,因为你的话就是你的立场,无论是玩笑或者认真,虽然是您自己的事,但下面的人可不知道。”景天瑞笑了笑,自动将位子空了出去,留给大皇子。大皇子迎着他进营地,郝墨从景天瑞身边路过时,表现的就像一个真正的侍卫一样。宴会上,有避潮塘当地富商赞助的歌舞,因为是救灾中,特别简陋,歌舞也不是什么靡靡之音。师明知简单吃了一点东西,喝了一口酒,就再也没动筷子了。吃到一半,外面已经天黑了。师明知正想告辞,景天瑞又出来溜达,还拉出一个头顶羽毛,身带五颜六色编绳,拿着一根黑木手杖的奇怪人物。因为做了功课,师明知一眼就看出,这个人必定是那个前世未曾有过交集的大巫师。只是这大巫师忒矮了些,如同大熙的十六岁少年一样。只是因为他勾腰驼背,皮肤漆黑,才不会被认作年轻人。“南渠,阿切萨,向您致敬。”大巫师顶着一头羽毛,远远就朝师明知跪拜了下来,他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师明知打断。师明知起身走了过去,却没有停在景天瑞面前,而是路过他时停了下来,侧头对景天瑞身后的大巫师说:“大巫师,这里可不是南渠,我们还是国都见吧。”说完他便走出了帐篷。大皇子要从当地这些官商中刮出一笔救灾费,师明知让他别送,自己回去就行。回到避潮塘府城,也就该收拾收拾行李回国都了。没给景天瑞面子的事情,师明知又不是第一次做,他走的心安理得。只是走到营地门口,师明知突然感受到心口传来一阵guntang的气,随后四肢百骸,都像浸入热水中,让人想要放松,放纵,放开一切。这种感觉很熟悉,师明知脑子迷迷糊糊,双手抓住一个凉丝丝的物体,有人在他耳边一直喊师兄二字。“回去……”师明知睁开眼睛,里面是一片红彤彤,交织着让郝墨心疼的隐忍。马车快马加鞭,却挡不住师明知药性发展的速度,走到一半,师明知把其他人都赶走,唯独留下了郝墨。“帮……我。”师明知感觉自己的气血逆流,却压着放不出来,他凑到郝墨耳边说了一句话,就再也撑不住。郝墨眼睛也是红红的,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