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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要到避潮塘,郝墨才忍不住开口:“师兄……师兄你是神仙吗?”是神仙吗?会容颜不老吗?有一天回天上吗?会离开他吗?师明知走在前面,却仅仅领先半步,他听见暗月小孩子一般的发问,忍着笑回头,说:“为什么这么问?”郝墨捏了捏拳头,紧张的抱住了师明知,在他耳边说:“师兄会飞,还会很多神仙手段,世人都说神仙长生,若是有一天师兄容颜依旧,我却已经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师兄会不会嫌弃我。”师明知长叹一声:“你如今这样子,已经不适合撒娇了。”都已经是二十多岁的大人,个头一米八,比他高,还缩在他颈窝干嘛。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就是不知道,脑袋退化到了几岁的时候。郝墨蹭了蹭,不高兴道:“师兄果真已经不喜欢我了……”师明知也在暗月肩上蹭了蹭,没想到郝墨身体一僵,师明知发现这一现象,笑眯眯道:“师兄最喜欢你,师兄也不是神仙。”“好了好了,起来吧,老赖在我身上像什么样子。”师明知拍拍他的肩膀,把人推开,推开后从袖子中掏出一个哨子来。为了避免失了忆的小男朋友继续胡思乱想,师明知取东西都找了地方,不会再凭空变出。师明知吹响哨子,哨子发出嘟嘟嘟的响声,既不清脆也没有什么穿透力。郝墨抓着师明知一截衣袖,视线紧锁在师明知身上,行为越发孩子气。“这哨子是干什么的?”师明知回答:“叫一只鸟儿来。”“?”郝墨疑惑间,山林中一只常见的麻雀飞了过来,停在了师明知手掌之上。“静思他们在的那个院子周围有人监视,我让他们提前换地方。”师明知一边说一边把布条缠在麻雀脚上,然后再将其放飞,等麻雀飞到rou眼看不见了,师明知才拉着暗月在一旁坐下。暗月的脸不知是早就就摘除了伪装,还是在落崖后无意中被冲走,总之他顶着真脸很容易出问题。“静思是谁?”师明知捏了捏暗月的脸,瘦了不少:“我的书童,贴身伺候的人。”贴身伺候……郝墨鼓着腮帮子:“回去把人弄走,师兄要做什么,我都可以帮忙。”师明知往暗月脸上抹了一些东西,严肃的点头:“你回去了,我自然不会让别人帮我做贴身的事情。”郝墨内心雀跃,轻轻问:“师兄我们这次出门,是师父要求的吗?”他和师兄从没有离开国都一步,这次出来,肯定是有事才对。郝墨说完,却见师明知停下手,怔怔的看着他,过了会儿才黯然的说:“墨墨,师父已经去世两年多了。”郝墨呆愣住,心头仿佛被雷劈开,师父已经走了两年多,那他……师明知道:“你就快满二十二岁了。”郝墨喃喃道:“师兄……我忘记了很多事。”师明知将最后一点伪装做好,抱了抱他:“没事,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告诉你的,不过现在,你要进城去。”郝墨问:“那师兄你呢?”师明知说:“我还有些事情要做。城门那里,会有天衍教的人来接你,回临时落脚的地方等我,我办好事情就回家。”郝墨紧张道:“师兄,你知道了?”师明知亲近的蹭了蹭他:“嗯,我知道,家中还有天衍教的暗卫和仆人,你要是不记得什么,可以随便询问。”“对不起……师兄我……”郝墨紧张的拉住师明知,想要道歉。师明知噗呲一笑,说:“墨墨你是我师弟,隐瞒家世并不是什么大事,我只知道和我一起过年的那个人,一起做饭的那个人,还有那个叫我师兄,处处维护我的人,是你就好了。”郝墨闻言,心又在不安分的乱跳了。两人已经走上了大路,天一出现,跪地行礼:“主子,郎君。”郝墨跟着天一到了静思收到师明知的信后新置办的院子,因为是偷偷弄的,老爷子还没过来,在另一边牵制着监视的人马。静思装作出来采办,甩脱了监视的人,过来见主子。只是……主子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暗月经常换脸,所以他手下的人也不靠脸认他,静思把人引到书房,将一些密信送上,然后才问:“主子可还有需要的东西。”郝墨沉思半刻,问:“师兄的东西呢?”静思回:“郎君的东西还在老爷子那处,我们偷偷转移了一些,那边还有监视的人,大概今晚就能全部搬过来。”郝墨突然嗤笑一声:“你就是静思。”“???”静思:“主子?”郝墨又问:“为何唤师兄郎君。”静思磨叽道:“郎君说,在外需要一个新身份作为掩饰。”静思战战兢兢怕主子继续问下去,毕竟等会儿问到国师给主子安的身份,他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真苦恼啊。郝墨并没有继续问下去,他失忆的事情,透露出去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信任师明知,却不能信任天衍教随意一个下人。非常随意的一个已经听了无数次墙角的下人静思:……郝墨一个人在书房踱步,师明知的东西搬了不少过来,书桌上有很多摊开的信纸,还有收好的画卷。他展开唯一一副画卷,画上的人缥缈似仙,身下是白鹿,整个人仿佛要随一阵清风飞走,那人的眉眼姿态,身形动作,还有手中那个面具,他都再熟悉不过了。这幅画是谁画的?郝墨皱了皱眉,看向落款。十八年前!他的心突然停了一瞬,本来满满的心却像空出一个角落来。他师兄定是骗他的,师兄真是神仙吧……多年容颜未改,真好啊,没人可以长久的陪伴他,可是自己却想吊在对方身上一辈子。默默心伤的郝墨一坐就是一下午,盯着画面久久不能回神,直到天色将暗,门外的那个书童传话,说老爷子来了。老爷子,哪个老爷子,莫非还能是他外公不成?郝墨神情冷漠的开门,将静思吓了一跳。郝墨保持着冷淡的面孔,一直到看见在堂屋喝茶的那个老人。“外公?”郝墨惊讶道:“您怎么来了?”郝老爷子眉头一皱,把手中的茶碗朝郝墨一扔,教训道:“怎么了?不欢迎?你一个人去西北,出了事还要小师去帮忙,屁大点儿事都遮遮掩掩,还不准我老头子知道?”郝墨接住茶碗,却云里雾里。他什么时候去西北了?不过师兄接他回来,倒的确是从西北走的。郝墨皱了皱眉,记忆中缺失了一块,没想到对生活影响这么严重。他什么都不知道,又从何处开口向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