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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这个时候,这把刀,就派上用场了。”这辆破车居然晃晃悠悠地一直走到山上都还没散架,也是个奇迹了,我掸血掸了一路,下车的时候都有点踉跄,我身边的少年手被绑着,拿肩膀顶了我一下稳住了我,小声道:“大哥……我害怕。”我们像猪狗一样被绑着被驱赶,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冲他摇了摇头。我们最后被赶进了一个盖得里撅外拱的破房子里,他们从外面闩上了门,我能听见他们兴奋而紧张的交谈,但是听不懂在讲些什么,没过多久门被造势一样地一脚踹开,领头那男人让人众星拱月一样地捧着,眼神扒衣服一样地在每个人身上逡巡一遍——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看别人一眼,别人就吓得浑身发抖的感觉,他的眼神在每个人脸上身上慢慢地滑,看猎物一样,有姑娘抖一下,或者发出惊恐的声音,他便粗着嗓子放声笑起来。他玩弄一样细细地看了我们很久,最后怪腔怪调地慢慢说:“算了吧,女孩子们经不起折腾,我今晚,兴致很高。”我知道他用汉话说话的时候就是讲给我们听的,我后背顿时一僵。他笑了,拿下巴点了点那个少年:“就是你了。”有人立刻去拖他,那少年愣了一下,疯狂地挣扎起来,歇斯底里地嚎叫,努着身子往地上扑,男人哈哈大笑,吩咐了手下一句什么,拖着少年的人放慢了速度,他们像是看戏一样嬉笑着看少年的哭喊和挣扎,男人享受地眯着眼睛看着少年的手死死地抠着地,抠着门,抠到指甲剥落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血痕,听少年绝望嘶哑的哀嚎。“不要!不要!救命啊!救命!啊!!!!!!!!!”“救命!”“救命啊!”“大哥!大哥救我!”少年慌不择路地眼神投向了我。他像是一下子找到了救星一样,开始一遍遍地喊“大哥救我”,我周身的血一下就凉了。孩子,我救不了你,但我估计得和你一起死在这里了。果然,男人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走到他面前蹲下,说:“这么想让他救你?”他背对着我,并不看我,只道:“那把他也一起带着吧。”接下来是我最不愿意回忆的一段记忆,它是那么混乱,摇晃,夹杂着痛苦惊恐的哀嚎和无助的挣扎。我被绑在柱子上,眼睁睁地看着那孩子被按在床上掰开双腿,被牢牢地固定着四肢,血顺着腿流下来,他刚开始还能随着男人腰身的耸动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但是后来,声音慢慢地小下去,小下去,他终于不动了,也不叫了,眼睛翻着白,死尸一样躺着,渐渐地没有了声息。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不被察觉地一点一点地掏出我藏着的刀,用手背挡着,一点一点地挫断绑着我手的粗绳。那男人看少年不再挣扎,很失望地啧了一声,拍了拍少年的脸,叹道:“原来男人也这么经不起折腾。”他站了起来走到我面前,笑道:“你没有救他。”就剩两圈了。我咬着牙挫着绳子,没有答话。他就那样笑着一把撕开了我的前襟。最后一刀,绳索应声而落。我照着他的脖颈狠狠刺去。他措不及防,下意识地一偏头,刀锋擦着皮rou过去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他不可置信地怒瞪着我,骂了一句什么,一拳带着风往我头上袭来,我低头一躲,他就着我的姿势劈手在我腕上重重一砍。当啷一声。我的刀脱手了。第15章第15章当啷一声。我的刀脱手了。一股冷意从肺腑直冲头顶。我顾不得那么多,就着那男人低头捡刀的动作下了死力气地冲着他的太阳xue就是一拳,男人被我打得一个偏头,晃了晃险些没坐在地上,瞬间就被激怒了,破口大骂挥刀而上,一拳捣在我的肚子上,我到底不是练家子,实打实地挨了这一拳之后血差点没吐出来,他拿刀抵着我的脖子把我逼退到床边,重重的一个肘击把我顶倒在床上,欺身上来一把撕掉了我的裤子!“我*cao*你*妈!”惊怒让我的血瞬间沸腾。我满脑子的“死了就死了老子今天就要干死他”,迎着刀锋直起脖子拉近他的头去剜他的眼睛,膝盖冲着他的下*身狠狠一顶!他大怒,冲门外喊了一声什么,门被慌张地推开,进来几个人死死地按住了我的手脚,绑在床柱上。他一手掐着我的脖子,一手挥拳打我的脸,打到我神志不清看东西重影,满嘴的血沫子。我模模糊糊地看他嘶声揉了揉自己的□□,恨恨地骂,四处张望了一圈,最终从角落里拎出一把矛,调转矛头,把矛柄狠狠地捅进我的身体里。我忍不住惨叫起来。他快意地放声大笑,而就在这时我余光突然瞥到了一个鬼魅一样的人影。男人的笑声戛然而止,他警惕地一扭头,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擒住,然后扼住了咽喉。我甚至看不清来人是怎么动的,他像个狂怒的豹子一样闪电般地出手,掐着那男人的脖子抬腿横扫,踹翻了屋子里的其他两人,然后一刀封喉。我骤然放松下来,血液从脑袋一下子流回到四肢。那男人被掐得呼吸困难:“你……”我嗨了一声,吐了口血沫子,说:“承让。这是我男人。”剑秋背对着我,手蓦地收紧,那男人和剑秋同时青筋暴起,剑秋低咤一声,缓缓地将他提离地面。男人的颈骨发出“喀拉喀拉”清脆的爆响。他的脸色由赤红变成紫绀,终于不再挣扎,四肢软软地垂了下来。剑秋生生捏断了他的颈骨。他一放手,那人扑通一声倒在地上,剑秋上前一步,干脆利落地在他颈上胸前都狠狠地补了一刀。我惊疑不定:“死了?”剑秋终于转向我,斜飞入鬓的眉下一双杀气腾腾的血红的眼。他的语气前所未有的阴狠。他咬着牙一字一顿道:“死了又如何?”我愣了愣,说:“啊,死了好,死了好。”他沉默着,我们隔着几步的距离和三具尸体遥遥相望,我突然有点尴尬。我上衣被撕得破破烂烂,裤子早就不知所踪,被打得七窍流血鼻青脸肿像个猪头,绑在床上双腿大开,屁股里还缺德带冒烟地插着支矛。我尴尬道:“那个……宝,先帮我把绳子解开呗。”他大梦初醒一样浑身一震,冲过来帮我割断绳子,脱了衣服裹在我身上,然后拔掉了那支倒霉催的矛。我问:“你怎么来的?有没有人发现你?受伤了没有?”他跪在我身边,摇了摇头,嘶哑道:“我没事……我报了官,但我等不了……我还是来晚了。”他扑过来,下了死力气拼命地抱住了我。我这才发现,这个人浑身湿透,一身黑衣,分不清是汗还是血,全身筛糠一样地抖。我拍了拍他后背:“没事,没事,你来得不晚,你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