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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吧?有没有再和你说重话?】季如许感受着难言的疼痛,刚刚共度生命大和谐,就被抓包,这cao蛋的人生。路渊见人没理,又说:【我看网上说,弄不好还会发烧,要不我再过去一趟?叔叔要打我,就打吧】季如许虽然疼得厉害,但生怕他又做傻事,忙回:【不用了,待会儿适得其反】路渊没再回,季如许觉得应该是走了,但十五分钟后,他听到了敲窗户的声音。“你怎么又来了?”季如许望了一眼后面,小声道。路渊手里拿着一堆药,快速说:“你家住一楼,送药很方便,这个是治疼痛的,这个是发炎后吃的......”“行了。”季如许把药接过来,连忙关窗,“你快走,待会儿我爸看到,会疯的。”路渊点点头,噘着嘴说:“亲我一下,亲我,我就走。”季如许蹙眉,给点阳光还灿烂了,“不亲。”“不亲我就不走。”路渊耍赖道。客厅里响起了电视的声音,季如许没办法,只好快速在他唇上啄了一下,“快滚吧。”路渊露出两颗小虎牙,心满意足地笑了,临别时还丢了一朵小雏菊,笑道:“给你的。”季如许看着滚落在地上的菊花,忽然感到屁|股一凉,把那雏菊踩在脚下,恶狠狠道:“路渊,你大爷的!”路渊坐在的士上,长叹了一声,实在是想贺飞扬,这下得什么时候碰面。对啊!可以视频通话啊,不出声不就好了。路渊拍拍脑袋,自己怎么就这么傻。路渊快速敲:【我们以后视频通话吧,只要你不说话就好了】季如许还在看那朵雏菊,但已经被踩得稀巴烂了,瘪瘪嘴,把它捡起来夹在书中,当书签。看到消息后,季如许回:【你一天不想我,就会死?】路渊:【会死,新一种死法,相思致死】季如许嘴角噙着一抹笑,拿出耳机,接受了视频通话。路渊已经到家里了,他望着视频里的人,乐得跟傻子一样,出口成污:“什么时候我们能再来一次?”季如许脸一红,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挂断电话。开玩笑,现在腰都酸得狠。路渊瘪瘪嘴,知道自己又哪壶不开提哪壶,为自己的情商堪忧。晚上,季如许正准备睡觉,响起了敲窗户声,路渊轻轻说:“扬扬同学,走,我带你去吃夜宵。”“都要睡了,吃什么夜宵。”季如许望了一眼睡衣,不悦道。“不要,我好不容易来这一趟的。”路渊拉起他的手,哄道:“去不去?去的话就说去,不去的话还得去。”季如许双手抱胸,挑眉地看向眼巴巴的人,“姓路的,你这是在撒娇吗?”路远忍住了反驳的冲动,为了见他,撒娇就撒娇,于是捏着嗓子,羞答答地说:“大哥哥,你能不能跟人家一起去啦?”季如许满脸阴气地看他,“你可以再恶心一点。”路渊干咳了几声,再接再厉:“你不去的话,人家就用小拳拳捶你胸口,哼。”“你可以滚了。”季如许利落地关上窗户,靠在墙上,笑了出来。路渊一怔,又轻轻敲窗户,用凝重的语气说:“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下午没见你,出了什么事?”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葳蕤”小天使的地雷和营养液哦~么么么哒灰常爱你啦!爱你爱你~啊我真是一个好人舍不得虐他们==☆、新天生一对(12)季如许连忙打开窗户,上下扫视了他一眼,“出了什么事?”路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胸上长了两个痘,想你想的。”季如许利落地关上窗户:......“你那真的没事吗?”路渊委婉地说。“你说呢?金针菇也会有事?”季如许回道。“扬扬同学,你不出来的话,我就一直蹲在这了啊,唉,风吹日晒,还喝西北风,谁有我可怜。”路渊自顾自地嘀咕。季如许白了他一眼,没办法只好开门,看到父母都睡下后,小心翼翼地跑到外面去。一出去,路渊就抱了他一个满怀,狠狠吧唧了一口,理所当然悠地说:“现在快十二点了,路上没人,我可以牵你的手。”说着,就霸道地牵着季如许的,两个人都穿着大裤衩,拖鞋“嗒嗒”地走在大街上。到了夜宵粥店后,季如许郁闷地看着面前的青菜粥,咬牙切齿道:“凭什么你吃烧烤,我就吃粥?”夜宵店很多人,但没人注意他俩,贺飞扬在他耳边轻声说:“你不痛吗,嗯?”季如许踩了他一脚,这人真是得寸进尺。“想不想吃?”路渊把rou放在他面前,炫耀道。季如许突然又对这一幕很熟,好像很久以前也很一个人来吃过烧烤,那个人却只吃绿豆汤。路渊咬下一块烤rou,“给你吃。”季如许突如其来被他强吻,满脸羞红,眼睛环顾着四周,幸好没人发现这个角落,趁空档时间喘息道:“你他妈......能不能别搞......”这一出。“不可以。”路渊不够尽兴,又轻轻舔了一下他的嘴巴。搞毛线搞,季如许擦拭着嘴上的油光,油腻腻的,多恶心。路渊边吃边说:“这样见面也不是办法,总有一天你爸会察觉到,要不我们一起去打工吧,你之前是在便利店做,我也跟你一起去。”季如许扒了一口粥,“你能不能别24小时都粘着我。”“不能。”喝完粥后,季如许把钱付了,脆快地说:“我走了。”路渊牵住他的手,“去网吧吗?打两把游戏再走。”季如许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十二点了,“这么晚,待会儿你怎么回去。”“我本来就不想回去,家里又没人,待会儿太晚,我直接到旁边宾馆住一晚就好了。”两人坐在网吧里,开始打着游戏,但路渊一直在那指点,季如许玩得烦躁,怒道:“闭嘴。”烦躁的原因当然不止这一个,而是季如许脑海里总是会想起一个人,那人抱着一只狗,坐在自己旁边,边看边叽里呱啦的。熟悉感又来了,季如许打游戏都打得没劲,玩了两把就准备回家。“不玩了吗?”路渊转头问。季如许点点头:“那种感觉又出来了,我控制不住。”“我也是这样。”路渊带着他压马路,关切道:“但我现在不想管了,只要你在我身边就好。”季如许表面上点了头,但内心却存疑,为什么会这样?这些天,这种感觉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