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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电梯时,金世陵颠颠倒倒的原地转了个圈,陆雪征没理他,深一脚浅一脚的继续向前走。金世陵快步赶了上来,他就抬手搂住了对方的肩膀。正当此时,前方忽然开了一扇房门,金小丰衣冠楚楚的走了出来,正和陆雪征打了个照面。双方目光相对,一起愣了一下。而金小丰随即看清陆雪征身边的金世陵,脑子里就“嗡”的一声,一颗心也凉了下来。原来自己走就走了,并不耽误干爹继续寻欢作乐!下意识的伸出手去,他像个拦路抢劫的土匪一样一把扯住陆雪征,转身便往房内带去!房门“砰”的一声关了上,金世陵莫名其妙的独自站在走廊里,有些摸不清头脑,又捂着嘴打了个酒嗝。走廊灯光明亮,房内却是一片幽暗,只有明净的月光透过窗户,影影绰绰的洒了满床满地。金小丰把陆雪征推在墙上,一时无话可说,只是觉得悲愤。而陆雪征目光沉滞的凝视着他,几乎就是面无表情;呼吸中隐隐带出酒气,借酒消愁愁更愁,他是醉了。周遭是这样的幽静黯淡,太像一场梦境。陆雪征忽然抬手摸了摸金小丰的头脸肩膀,然后心里很平静的想:“小丰。”他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所以能够无动于衷。他和金小丰的恩怨与冷战是存在于光天化日之下的,其实无非是吃醋与较劲而已,那NND算什么恩怨?所以在梦里,他是坦然的。梦里可以不必讲身份绷面子,小丰不听话就不听话,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机器还有出错的时候,汽车还需要定时保养,何况小丰是个人。那么大的脑袋,那么宽的肩膀,那么高的身量——这样一个人,大概连小心眼都是复杂的。下一秒,金小丰的嘴唇贴了上来,在太熟悉的气息与温度中,陆雪征自动做出了回应。这一切开始的也很自然,他们先前曾经无数次这样缠绵亲热过。然而舌尖忽然刺痛了一下,那是金小丰咬了他一口。他低低的呻吟出声,同时头脑清明了一瞬。在那电光火石般的一闪念间,他午夜梦醒,没有太阳,没有灯光,可他又回到“光天化日”下面去了!他喝了太多的酒,身体有些麻木,但是不耽误他扬手打向金小丰的面颊。金小丰这回一仰头躲开了,他怒气更盛,抬腿想要顶向对方的肋下;可是左腿刚刚抬到一半,金小丰忽然出手托住他的大腿,直接把那条左腿向上抬到了自己腰侧。左腿被迫环在了对方腰间,这也不是陌生的动作。陆雪征闭了闭眼睛,视野有些模糊摇晃,仿佛人在甲板上,正随着风浪颠簸飘摇。再一次抬头正视了金小丰,他轻声开了口:“我醉了。”不等金小丰回答,他继续说道:“我不醉,也不是你的对手了。”他的神情并无波澜。摸索着推搡了金小丰,他想要收回腿来:“放手,我走。你发你的财,我养我的老,挺好。”可金小丰仿佛是一尊铁铸的高大罗汉,黑黢黢的生长在他面前,他推搡不动。金小丰俯□去,把脸凑上对方的颈窝。陆雪征感觉到了湿漉漉的睫毛刷过皮肤,金小丰再抬起头来,皮肤上就是星星点点的凉。这让他叹息一声,觉得自己也快要落泪了:“你管我干什么呢?我一辈子不服人管,现在你要管我?”金小丰呼吸粗重的挡在他面前,沉默良久后才低声答道:“因为我是个人,我也有心。”陆雪征苦笑一声,向后依靠在了墙壁上:“人啊,要是没心就好了。”陆雪征还是要走,金小丰不让。两人撕扯着倒在了地上——也说不清这是怎样的一种姿态,动起来是斗殴,静下来是拥抱。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成了个半裸的模样,金小丰抬起陆雪征的一条腿,不由分说的就往里顶。陆雪征低低的哼出声音,拼命的退缩躲闪;可是金小丰死死的摁住了他——金小丰知道他是疼了,疼就疼吧,长了心的,应该疼!然后是无休无止的出入冲突,陆雪征气息紊乱的让他“慢一点”,他也不听。像一只猛兽一样,他简直就是在陆雪征的身上冲锋陷阵。不知疲倦的鏖战良久,他抽身而出,要把陆雪征抱到大床上去。陆雪征软绵绵的闭了眼睛,已经是半迷半醒、无力反击。金小丰把他平放好了,然后俯身看他。目光灼热的移过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金小丰最后忍不住低下头去,一口一口的亲他,亲遍他的全脸。抬起对方的双腿搭到自己肩膀上,金小丰重新缓缓顶入。平日斯斯文文的做这事时,陆雪征总是“紧”的要命,他不敢造次,只能压着火气做那水磨工夫;今夜他是犯上作乱了,然而破戒的感觉非常美妙,粗鲁有力的在对方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他发现自己把干爹弄的“松”了。这样的变化深刻的刺激了他,他向上握住陆雪征的肩膀,开始冲刺一样大动起来。rou体相击的声音回荡在黑暗房间里,而陆雪征在迷蒙中呻吟了两声,然后就如坠梦中,身不由己的昏沉了。天明之后,金小丰穿戴整齐出了一趟门,很快又回了来。脱下外面衣裳,他光着屁股上了床,把昏睡中的陆雪征抱在了怀里。往日都是陆雪征抱他,如今反过来了,却也别有一番温馨趣味。伸手摸向对方的腿间,他发现那一处入口依旧是松软张开的——昨夜,他真是把力气使足了;凌晨时分为陆雪征洗澡时,对方的□甚至带了血。干爹本是带着金世陵过来快活的,结果落到自己手里,被干到发昏。金小丰思及至此,心里舒服了许多。又想:“金世陵到哪里去了?”这当然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所以他很快又把心思放到了陆雪征身上。低头在对方胸前一点上吮了一口,他侧过脸去贴上了对方的肌肤。闭着眼睛蹭了蹭,他忍不住笑了,觉得自己像是在撒娇。正当此时,陆雪征忽然醒了。金小丰不给陆雪征发怒的时间,他直接就跳下床去跪了,又双手举起一根藤棍,低声说道:“干爹,我错了。”陆雪征想起昨 夜情形,当即坐起,坐起之后又是皱着眉头一咧嘴——从腰往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忍痛下床接过藤棍,他劈头盖脸的便向金小丰抽去,金小丰抱住脑袋一躲:“干爹,今天我要见人,您别打脸。”陆雪征一言不发,挥着藤棍打向对方的胸腹后背。藤棍是金小丰凌晨出门买回来的,拇指粗细,质量相当不好——这东西打人挺疼,所以不能买好的,否则全是自己吃苦。藤棍抽过皮肤,立刻就棱起一道鲜红血痕。金小丰咬牙忍着,头上渗出一层细密汗珠。而陆雪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