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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陆雪征坐在自家车内,一手抱住一只烦躁不安的小猫——否则小猫会满车乱窜,去挠金小丰的光头!片刻之后,两辆汽车抵达何公馆,众人各自下了车,李世尧满面春风的对陆雪征抱拳拱手:“陆先生,好兄弟,拜托你了。他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你看在我的面子上,别往心里去;他人不坏,就是脾气大,你大人大量,多担待些吧!”陆雪征受了这样的恭维嘱托,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是大包大揽的答道:“我明白,没问题。”然后李世尧并没有立刻走上石阶,他请陆雪征先走,自己在后面等候时机。陆雪征上了石阶,穿过院门,遥遥就见何将军独自坐在楼前廊下的三五级台阶上,微微向前俯身低头,一边手臂横撂在膝盖上,另一只手抬起来扶着额头,造型就别提有多忧郁了。陆雪征见到此情此景,忽然很觉好笑,同时觉得何将军古怪幼稚,大概也好对付。步伐轻快的走到对方面前,他背着双手弯下腰来,柔声唤道:“何将军?”何将军仿佛正处在冥想状态,竟被陆雪征的呼唤吓了一跳。抬头望向陆雪征,惊讶神色从他脸上一闪而过,随即他恢复了八风不动的模样,冷淡说道:“来了?”陆雪征直起身来,微笑着一点头:“来了,来看看你。”何将军沉着一张白脸,也无意邀请对方进房,直接就低声说道:“坐!”陆雪征并不在乎,转身走到何将军身边,一屁股也在石阶上坐下来了。双方一起沉默良久,最后还是陆雪征笑了一下,率先开口:“何将军,前日在府上,和你做了一番辩论,双方并没有达成一致的意见。不过经过这两日的深思熟虑,我的观点倒是有所改变了。”何将军默默的横了他一眼,没出声。陆雪征扭头望向他:“我看啊,果然还是斯大林比希特勒高明。斯大林好,斯大林妙,斯大林呱呱叫。你说对了!”何将军很狐疑的和他对视了,仍旧是没有说话。陆雪征强忍着不笑,继续正色说道:“斯大林那胡子,连卷带翘一大片,多么威风;希特勒那胡子,小块膏药似的,多么寒碜。只在这一点上,斯大林就已经远远胜出了!”何将军这回转向前方,嘴角那里微微上翘,脸上隐隐带了笑意:“陆先生,你看问题太肤浅,没有说到点子上。胡须代表不了什么,罗斯福不蓄胡须,一样伟大。”陆雪征笑了两声:“何将军,我不是政客嘛,只在家中读过几本闲书而已。”何将军再一次看向了他:“陆先生,你是个文人?”陆雪征怔了一下:“何以见得?”抛却斯大林不谈,何将军感觉陆雪征这人还是很可入目的——干净利落,越看越顺眼。如果不是个文人,那也应该是位受过中高等教育的职员一流。但是级别不会太高,因为级别太高的人,看起来不会像他这样平常。何将军头头是道的说出了自己的分析——当然,他还没有失心疯,所以自行把后面那一句掐掉不谈。陆雪征听后,微微一笑,也并未作出辩驳。如此又过了三五分钟,陆雪征见何将军已经有说有笑,大概是可以进食了,便起身提出告辞;何将军不让他走,要留他吃顿午饭;陆雪征摇头笑道:“何将军,这顿饭我心领了。”随即他抬手向大门一指:“我今天打算下山办点事情,汽车还在外面路上等着我呢!”何将军心情稍稍舒畅了些许,此刻也站起身来。他个子很高,挺直了似乎比陆雪征还要高出一点,然而单薄,而且皮肤苍白,血色不足。陆雪征不提何将军赌气绝食的话,也没劝他回房吃饭,权作无知的向外走去,何将军跟在后方,送他出门。两人一团和气的走到了院门前,陆雪征向下一望,就见李世尧已然不知所踪,自己那辆汽车倒是车门大开,金小丰在车后向前一扑,随即直起身来,原来是在捉猫。把那只小猫扔到后排座位上,金小丰立刻关上车门,绕过汽车为陆雪征打开了前排车门——小猫刚在后面撒了尿,车内的气味就甭提多么臊臭了!陆雪征正要向下走去,不想何将军忽然问道:“那个光头,是你的汽车夫?”陆雪征随口答了一句:“干儿子。”何将军一愣:“你是他的干儿子?”陆雪征一挑眉毛:“你这眼神——他是我的干儿子!”金小丰看着是三十多岁,陆雪征看着也是三十多岁,何将军觉得自己眼神没有问题,是这一对干父子两个有问题。盯着金小丰又看了两眼,他低声叹道:“你这干儿子,有点像我一位老友。我那老友是个喇嘛,比你这干儿子还要高大一点,可惜前几年离开香港,至今再无音信。”陆雪征听他说金小丰像个喇嘛,心里有些不高兴,认为自家儿子富有都市气息,怎会和喇嘛有共同之处?随口支吾了两句,他迈步向下走去;而金小丰待他上车之后,便用力关上车门。察觉到何将军正在上方审视自己,他面无表情的向对方扫视一眼,随即转身回到驾驶位上,发动汽车离去了。陆雪征上午出门,晚上回家。怀中两只小猫一起变成太监,底气全无,果然安静下来。陆雪征小心翼翼的把小猫放进篮子里,然后又出门喊道:“小丰,别擦车了!开着车门先晾一夜吧!”片刻之后,金小丰走了进来,一脸哭笑不得的嫌恶:“干爹,这也太臭了。”陆云端捏着鼻子从旁边经过,头也不回的说道:“您二位也很臭。”陆雪征一路抱猫,嗅觉麻痹,觉不出臭来,这时听了儿子的话,连忙对着金小丰挥手:“走走走,洗澡去!”陆雪征和金小丰挤到浴室内,光着屁股大洗特洗。打过两遍香皂之后,陆雪征坐在水中,自认为是香喷喷了,可是回头一看金小丰,就见此人站在花洒之下,还在满脸疑惑的东嗅西嗅。于是陆雪征把金小丰叫到浴缸里来,亲自为他擦洗。洗着洗着,两个人就洗成了一个人。陆雪征跪在水中,就听后方的金小丰气息紊乱:“干爹,您还是……还是……太紧了。”陆雪征侧过脸来,闭着眼睛轻声笑道:“紧还不好?我就喜欢玩紧的!”话音落下,他突然仰头吸了一口凉气,是金小丰使出一股子猛劲,狠捅进去了。抓过金小丰的一只手捂到自己□,陆雪征兴致勃勃的享受着这一场前后夹击。一时事毕之后,他意犹未尽,坐在浴缸边沿上拉过金小丰,他让对方手嘴并用,伺候自己又舒服了一场。良久之后,两人回房。陆雪征倚靠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