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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琪摇摇头,说:“末世前是有人冷冻身体,以便将来科技发展了可以复活,很多都是一些绝症病人,不过就这么简单粗暴地冻在冷柜里,也太异想天开了,冷冻人体不是这么容易的,他这么做,就算是好好的活人也给冻死了。”甄云城说:“是啊,要是这么简单可以冷冻人体,南极冰川下面的冰尸挖出来后都能站起来了。”========================================林间,两个光头穿着运动T恤的人正在寂寞地走着,走了一阵,前面出现一具尸体,一个男子停下脚步,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地开始念诵起来。旁边那个年纪稍大一些的男人有些无奈地说:“师弟,算了,一路上看到的尸体太多,超度不过来的。”年青一些的男子摇摇头道:“师兄,现在我们不赶时间,就给他们念一下经文也是好的,末世里我们实在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了。”那位师兄拄着一根银光闪闪的长杖,轻声说:“好吧,你念吧,从前这种服务都是要收钱的,现在免费了,这也算是回馈社会吧。”年青男子微微一笑,专心致志地又念了起来。远处灌木丛中有几个人正蹲伏在那里警惕地观察着前方,一个精悍男人皱眉低声说:“他们在嘀咕什么?神神叨叨的。”旁边一个比较斯文的男人耳语道:“在念往生咒呢,让死者早日往生西天极乐世界,脱出苦海之类的。旁边那个男的还说现在念经不收费了,估计他们从前就指着这个赚钱。”谢金龙惊讶地看了他一眼,问:“你怎么知道?”甄云城笑了笑,说:“我从前和一个同事学过唇语。”谢金龙眼中一抹异色一闪而过,说:“幸亏你现在告诉我。”这时林中忽然传来一阵隐隐的吼声,就好像狂风呼啸的声音,众人都是在末世历练了很久的,一听就知道有大群行尸过来了,他们这时再顾不得前面念经的那两个人,猫着腰从灌木丛里就窜了出来。那两个光头男子看到树林中陡然跑出来几个人,登时也吓了一跳,再一听那种声音,两个人的反应也真的很快,立刻中断经文也转头跑了开去。两队人很快就汇集在一起,他们不断打倒前方冒出来挡路的行尸,一路向前奔逃。跑着跑着,那个年青的光头男子忽然痛叫了一声,他的师兄连忙扶住了他,问:“法性,怎么了?”“师兄,我脚扭了!”那位师兄搀着他一步一踮地继续往前跑,但他们终于落到了后面。这时殷琪和林雅跑了回来,殷琪帮他们打后方追过来的行尸,林雅则搀起法性另一条胳膊,把他往前拖。终于来到公路上,谢金龙等人找到自己的车辆,可是这辆车虽然宽大,却只能坐六个人,于是谢金龙把后备箱的盖子打开,招呼那两个男人,说:“就坐在这上面!”两个光头男虽然觉得这种乘车方法有些匪夷所思,但此时大群行尸就追在后面,也在顾不得多想,就坐在了后备箱里的包裹上。他们的身体刚一坐上去,就听到下面的背包里面咔嚓嚓直响,显然是里面的东西碎裂了。车子轰然启动,飞快开走了,一串尾气排放了出来,后备箱上坐着的两个人不由得捂住了鼻子。当天傍晚,物资队终于回来了,他们出去的时候是六个人,回来时是八个人,两个陌生男子都是光着头,拿着稀奇古怪的武器,三个孩子顿时都围了上来,姗姗和陆丹一脸好奇地看着这两个新来的人,陆雨一脸痴痴呆呆,被哥哥拉着手也在那里看。法性拖着脚慢慢往里走,以一种发现新大陆的目光看着这个营地,他一脸兴奋好奇地对旁边的殷琪说:“你们这里真好,就像一片荒漠中的绿洲,简直就是有佛祖的庇护一般。”殷琪笑了笑还没说话,谢金龙就在前面回过头来说:“我们得到这个岛不是因为有佛祖,而是因为我们付出了代价。”殷琪对有点尴尬的法性说:“末世让很多人都变成无神论了。”年青清秀的法性笑了一下,说:“是的,这我可以理解,毕竟妖魔已经肆虐这么久了,却没有神佛上帝出来解救人类,难免会失望的吧,不过其实佛就在心中。”宿营地里,张亚伦和潘智斌给法性检查了一下脚踝,潘智斌很有经验地说:“不用切开看,只是扭伤了,骨头没有断,这里有红花油,揉一下就好了。”法性的师兄法清听了老先生的话有点害怕,问:“老施主,您从前是做什么的?”潘智斌自豪地说:“我是法医。”法清和法性的脸顿时有点发白。这时唐意璇打开背包取出里面的东西,摇头道:“怎么都碎了?你们是从碾路机下面找到这些方便面饼干的吗?”两位僧人顿时都有些难为情,法清咳了一下,说:“其实,回来的时候我们坐在后备箱上,这些东西就在我们下面。”第75章 色空夜色中,营地前的篝火未熄,一群人正坐在那里聊天。颜白鹭说:“太可怕了,谁能想到冰柜里的人能够再爬起来?林雅当时太危险了!”林雅耸了耸肩,说:“看来今后我们连冷柜里的东西都要查一查了,幸好贺冰就在我身后。当时那个行尸扑在我身上,我第一个感觉就是,真的好冷啊!简直像后背上挂了一个特大号的冰棍,感觉再过一会儿自己就要冻僵了,我真的担心自己会感冒。”人们听了她这幽默的话全都笑了起来,但大家都知道,林雅只是故意这样把事情说得很轻松,当时她与死亡就隔了一线。姗姗则一直盯着法性法清反着光的头顶看。法清笑着说:“小姑娘,是不是觉得我们的头特别亮,可以不用篝火了?”姗姗说:“法清叔叔,你们头上那几个疤点真的是用香头烧的吗?”法清道:“是的,本来现在已经有美容院可以做无痛戒疤了,其他寺庙的师兄师弟们都是这么做的,可是我们师父是一个比较尊崇古礼的人,非要用香头在我们头上烧出这样的疤痕,当时那种感觉真是钻心的疼,要出家还要受皮rou之苦的考验。不过好在现在消毒做得比较好了,不会发炎化脓。”柳斌好奇地问:“据说末世前的现代和尚都已经可以结婚和吃rou喝酒了,僧人只是一种职业,你们也是这样吗?”法清道:“我们寺院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