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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琪被他的话带回到两年前,那个时候自己刚刚接受自己的讲师,第一次在张亚伦家里过夜的时候,两个人都很紧张,殷琪还稍微好一些,毕竟他习惯了做事冷静沉着,而张亚伦那副样子简直就像是要被送到屠宰场的绵羊一般,诚惶诚恐,脸色发黄,说话声音都发抖,以至于殷琪有一种错觉,仿佛两人刚刚一起吃过的那顿晚饭是死刑犯的断头饭,头上马上就要挨一刀一样,那一刻他简直要怜悯这位师长了。当时殷琪实在看不下去,便好心地说:“老师,要么下一次吧?”他本来的意思是看张亚伦实在太紧张,想让他平复一下心情,做好准备下一次再正式深入接触,但哪知张亚伦听了这句话立刻像被子弹打中一样,差一点跳了起来,脸上一下子变得煞白,仿佛听到了可怕的判决一般惊骇到了极点,哆嗦着嘴唇两眼发直地问:“你,你到底还是接受不了我,要走了吗?”说这话的时候,张亚伦眼睛里简直是立刻就泛起泪光,水意蒙蒙的,仿佛刚刚滴了眼药水一样,眼神里满是破碎的绝望,那一刻殷琪有一种感觉,似乎自己只要说一声“是”,对方就会立刻崩溃了一样。于是殷琪只能搂住张亚伦瘦削的肩头,安慰他道:“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已经答应了和老师交往,不会随意反悔的。只是现在老师的状态看起来不太好,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坚持着做完,如果这一次觉得太仓促,我们可以缓一下,老师不必为难,下一次再……”张亚伦见他没有临时后悔,登时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一把抓住殷琪的胳膊,急切地说:“不,我不怕的,你别走,就要在今天!”说完后,张亚伦才发觉自己这样做是显得多么的饥渴难耐,好像自己三十几年的单身生涯是一个莫大的失败,人的原始情欲被强迫抑制,终于造成了自己这样一个变态,居然急着要让自己的学生搞自己,张亚伦立刻窘得脸上烧了起来,咬着嘴唇一副要哭的样子。殷琪虽然早就知道张亚伦非常敏感,几乎到了神经质的程度,但这时才发现他竟然这么脆弱,纤细的神经简直一碰就会断裂,自己要像呵护瓷器一样呵护他。于是殷琪下意识就做了一动作,他扳着张亚伦的脖颈让他低下头来,张亚伦虽然瘦,但个子很高,殷琪虽然身体匀称矫健,十九岁的年纪却还没有完全长成,因此如果论打架,殷琪虽然很容易就可以将张亚伦放倒,但这个时候身高的差距还真的有些不便。张亚伦的头被年轻的学生拉低了下来,然后青春花季的男孩子那鲜灵柔软的唇瓣就贴在自己那有些干燥的嘴唇上,少年人充满活力的香甜气息立刻扩散到自己的口腔,不是花香,而是一种清甜水果的味道,就像是秋天的苹果、初冬的柚子,非常甜美但却并不令人发腻,只觉得甜蜜而清爽。张亚伦这是第一次和殷琪接吻,由于之前总是怕吓跑了殷琪,张亚伦与殷琪接触时一直都很谨慎,小心翼翼的,好像自己与之打交道的不是一个活人,而是一枚炸弹,别说接吻,连牵手他都不敢想,哪知昨天两个人像谈判一样确立了正式交往关系后,自己居然今天就能尝到殷琪嘴唇的味道!张亚伦只觉得自己仿佛突然被一块陨石砸中了一样,脑中嗡嗡作响,眼前金星乱冒,一时间身上都软了,从躯干到膝盖都强烈地感受到重力的作用,仿佛要被吸引到地心中去。殷琪正回想着自己抱住张亚伦的头亲吻着,同时还不住将手指插入他柔软的发丝,简直像是在爱抚一只毛绒猫,这时忽然他感到口袋里有东西在震动,殷琪一个激灵,立刻从追念中清醒了过来,飞快掏出手机一看上面的号码,立刻接通了,急切地说:“亚伦,你还好吗?”孟一凡在一边看着殷琪和张亚伦不停地说话,他能听得出两个人的语气中那种强烈急迫的感情,接连几天联络中断让这一队情侣焦急如焚,现在终于听到了对方的声音,让他们那蓄积的担忧与焦虑全都倾泻了出来。不过还好殷琪自控能力很强,现在还有电量的手机很难找,这些天他不是没在尸体上搜寻过其他手机,但都不是摔坏了就是已经耗尽电能,根本没法使用,今天总算找到一个还能用的手机,当然要节约利用。而且就在他和张亚伦通话的时候,手机提示还有人打电话进来。殷琪挂断电话,看了一眼未接来电,发现是那个牺牲者的妻子,他觉得自己有义务回拨过去,毕竟自己还用着对方丈夫的手机。很快,对方就接通了,这时那个女人已经冷静了很多,虽然还带了一点鼻音,但语言逻辑却十分清晰,听到殷琪的声音后,她条理清楚地说:“你好!我这一次打电话,就是想问一下,瀚伟现在到底是什么样子?你和我实说吧,我挺得住。”殷琪深吸一口气,说:“他变异了,手上有伤口,病毒应该是从手部感染的。”“他身上有很多伤口吗?样子很凄惨吗?他被吃掉了吗?”“他身上只有这一处明显伤口,没有被吃掉,衣服都很完整,我们用树叶把他盖上了,坐标也标记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发给你。”“谢谢你,不过坐标可以不用发了,因为我们不太可能过去,他也很可能不会一直待在那儿。”“是的,其他人可能把他拖走。无论怎样,幸存的人还是要好好活着。还有一件事,我把你丈夫的戒指取下来了,打算送给我爱的人,如果你觉得不好,我就把它埋起来。”“不,你留着吧,希望你们能一直在一起,不过那个戒指女孩子戴可能比较粗。”“多谢,不过我爱的人是个男人。”电话对面默然了一会儿,但最后仍然祝福了他们,对方还说不会再打电话了。半夜里,殷琪在守夜,他又掏出手机,但却没有打开,只是默默地在星光下看着幽黑的屏幕,看着看着,上面就又出现张亚伦的影子。他不由得接续之前的回忆又回想起两人正式确立关系那一次,张亚伦在床上时那副慷慨就义的悲壮样子。很显然张亚伦从前从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真的会和男人相拥在一起,因此当殷琪帮他脱掉衣服,扶着他躺在床上的时候,这位数学讲师颤抖得就像羔羊一样。殷琪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但他做事一向周密,提前已经在网络上下载了一些男男性爱教程,以学术精神研究了好一番,把每个步骤都做了笔记,因此虽然他没有真的做过,但理论知识非常完备,因此一点也不显得生疏慌乱。张亚伦这时赤裸着身子已经瘫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