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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讯放下筷子,“得了,你就糟蹋自己吧,整天想些有的没的。我告诉你啊,我和白雪就路人,普通路人,朋友算不上,见面都不打招呼呢。”麦阳春奇怪地看他:“我和你认识三年,就没给你介绍过她?”林讯解释:“不说这个,我就是不喜欢她。你为了她伤心生气多少次了啊,她就没一点儿回应,我不信她不知道,忒虚伪!”麦阳春又高兴他护短,又不高兴他这样骂白雪,只好拿着筷子敲了敲碗,“你别说话了,太气人了。”林讯懒得搭理他,看了一眼手表,“快十二点半了,快吃,食堂要关门了。”麦阳春在吃之前,又重复了一遍:“太气人了。”在食堂阿姨赶人之前,麦阳春还是利索地放好了碗筷,刚走出门,他又在门口的自动贩售机前停下,“宝贝儿,我要喝可乐。”林讯还没来得及阻止,他就已经在机子前蹲着了。麦阳春环抱着双腿,下巴抵住膝盖,眼巴巴地看他。“……靠,今晚回去你喉咙就烂掉!”林讯要把人拉起来,后面有人打断道:“不好意思,不买的话让一下。”林讯刚要道歉,麦阳春就蹭的一下站起来。别人可能没这么敏感,但这道声音他再熟悉不过了!清晰的咬字、圆润温柔的发音、永远波澜不惊的语调、磁性清朗的声线——江新桐越过他,放钱买了瓶水。在他弯腰从机子口抽出瓶子的时候,麦阳春不知道突然抽了哪根筋,突然伸出手,一掌拍在他的后背——“江新桐,我要锤爆你的狗头!”话音未落,江新桐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拉住林讯,一路狂奔。耳边的风呼啸而过,过快的速度让他有些眼前发黑,但他还是压抑不住上涌的激动和喜悦,一边喘一边扬声道:“宝贝儿,你看到了吗,我他妈可真是个男人啊!”“你……你是不是男人,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林讯也气喘吁吁地大声说,“你他娘的,江新桐是学生会会长啊!”“我……我会不会被开除啊?!”“现在……知、知道怕了?”“我不怕!”跑出了一百多米远,麦阳春终于放慢了脚步,停了下来,林讯觉着自己几乎要命丧黄泉了。他刚一屁股坐在地上,就看见麦阳春一边抬手用袖子擦汗,一边往超市走,“人是不可能不打的,可乐是不可能不喝的。都是因为江新桐这装/逼/犯,我两次都没喝成,我这次要双倍的快乐。”多亏了这两瓶可乐,当晚回去麦阳春便发了烧。麦mama二话不说,压着他去了医院。吊针打了好几瓶,打得他昏昏欲睡。回家的时候,拼了老命似的洗了个热水澡,后来倒头就睡,麦mama在外边给班主任打电话请了个假。第二天早上起来,还是有些低烧。麦mama做好早餐,叮嘱他休息好,下午再去学校。他乐得轻松,干脆蒙着脑袋一觉睡到中午。起床的时候实在没有事情做,又没精神上网,他吃完饭直接背了书包去学校。保险起见,他选择了打车。中午一点的校园静悄悄的,大家都还在午睡。麦阳春慢吞吞地走在林间小道,俩人交谈的声音慢慢地由远及近——“阳阳?”麦阳春听到白雪的叫声,开心地转身:“宝贝儿!”白雪跑过来,担心地问:“今早怎么没来上课?我去找你,同学都说你没来。”麦阳春乖巧地道:“我发烧了。”刚才和白雪交谈的那人此时也跟上来了,脚步悠闲,声音不咸不淡:“学弟,怎么反倒是你生起病来了?”麦阳春猛地蹙眉:“我靠……我靠……”他声音小如蝇蚊,自言自语道,“怎么又是江新桐这狗篮子……”白雪好奇地看看江新桐,又看看麦阳春,“你们认识吗?”“不认识!”麦阳春果断否决,然后硬生生转移话题,“你怎么没回宿舍睡午觉?”说着,他仰起下巴,狠狠瞪了江新桐一眼——江新桐比他足足高了半个头,起码有一米八五——“大中午的,和,学长,在一起?难道你们一起睡觉?”这语气,这姿态,根本没有昨天打了人一掌的心虚和愧疚。白雪用手肘撞了撞他:“说什么呢!口不择言的,没个轻重!”“本来就是,你们看看,现在一点,除了你们还有谁不睡觉呀!”麦阳春觉着自己要气死了。江新桐淡淡地指出:“不是还有你么,你也想跟我一起睡觉?”麦阳春雷劈似的,僵在原地,似乎不敢相信这狗篮子敢挑衅他。白雪也怔愣住,她和学长认识相处半月有余,江新桐向来彬彬有礼,哪有这么逾矩调笑人的时候?江新桐微微笑道:“嗯?宝贝儿?”不得不说,这声“宝贝儿”他学到了麦阳春的精髓,微微压沉嗓音,上扬语调,拖沓尾音,又因为他的声线带着磁性,怎么听都多出了几分情意。“我靠……江新桐!太气人了!”麦阳春又气又急,红着脸跳起来,下意识又往他肩膀上给了一巴掌,下一秒便头也不回地一溜烟跑掉了。白雪磕磕巴巴道:“学、学长?”江新桐拍了拍肩膀,抚平衣服的褶皱,又恢复了正常的语气,平平淡淡的、不带情绪的:“故意的,没想到他这么不禁逗。”“不得不说,那句‘宝贝儿’你学得还挺好……”“他都这么叫人的?”江新桐挑眉。白雪无奈地解释:“对,小时候他就爱看那种偶像剧,把宝贝儿亲爱的学了十成,见谁都这样叫。后来被阿姨打多了,他就慢慢改掉了,不过对玩儿得好的朋友还是会改不过来。”江新桐沉默了一会儿,“男的也叫宝贝儿?”“……对。你是没见过他跟我们初中主任讨饶的时候,紧张得蹦出了一个宝贝儿,老师气得让他罚抄这个词几千遍,第二天跑cao站在cao场中央举着话筒念给全年级听。”白雪又兴致盎然地讲了好几个麦阳春此生不愿再提起的黑历史,江新桐含着淡淡的笑意,耐心地听完了。直到俩人走到教学楼,要分道扬镳,白雪才犹豫道:“那个……学长,不好意思啊,刚才麦阳春打了你一下。”“没关系,不是第一次了。”“……啊?”江新桐微笑:“白雪,就到这儿吧。再见。”白雪一脸迷茫地走回教室,坐下,摊开书,却一个字也看不进。第一节课铃声响起,她迷迷糊糊地问同桌:“哎,我问你,不是第一次了,这句话有几个意思?”“两个意思。”“……什么?”“一是,他不是处了,所以第一次没有了。”同桌伸出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