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夸张的捂着自己的心口:“麻烦你走路发出点声音行不行,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麽。”彦墨无辜的一笑:“我尽量发出声响了,可是你似乎是在想事情,忽略了我。”“切,你家小鬼呢,这段日子不见我有点想念他了。”连月转移了话题,将话题扯回了清儿身上。“清儿丢了。”“什么?”两个人前者淡漠从容,后者几乎暴跳如雷,不知情的还以为连月才是清儿的亲爹呢。“你是怎么给人做爹的,孩子丢了你也不着急,居然还能气定神闲的站在这里。”连月怒气冲冲的吼道。彦墨叹息一声:“我又何尝不想清儿呢,只是现在我也没别的办法,只能先逼着西番圣皇出手,这样才能尽快见到清儿。”“那个老杂种。”连月提起西番圣皇的口气总是很差,虽然西番圣皇是他名义上的男人,但是终究只是名义上的。他潜伏在这个鬼地方,一是为了方便魔教与西番联络,二是作为人质,没错是人质,他是魔教里资格最老的,西番圣皇对他们不太放心,所以连月留了下来,在外人眼里他是西番圣皇最宠爱的人。当然连月也并不是被禁锢在皇宫里不能自由出入的,隔一段时间连月会返回魔教本营,找些无趣的事情做做。“他想要藏的人的确没有那么容易找到。”连月收敛了自己的情绪,全部身体都依靠在了那棵树上。“是啊,所以我只能打草惊蛇。”彦墨也靠在了树杆上与连月一起,背靠着身后的树杆,微风吹来,吹起了两人的发丝和衣袂。“切,还是个小孩子麽,说话语气干嘛那么沉重。”连月嗤笑了一声道。彦墨伸出手来,感受着微风从指间溜走的酥痒感,蹙眉道:“没办法,这世上有太多我在意的人,他们其中少了一个我这一生都不能幸福快乐的活着。”“你还真是累。”“连月有在意的人麽?”彦墨忽然没来由的问道。连月蹙了蹙眉,然后认真的想了想,果断的回答道:“没有。”“司雨坤不算麽?”连月诧异的扭过头来看着闭着双目靠在树杆上的彦墨,狐疑的问道:“你怎么问这个?”“只是好奇,你似乎很关心司雨坤,所以才想问问。”彦墨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所以才会去找连月帮忙,上一次在安逸侯府碰见了连月彦墨还很是诧异,没想到就是这几天让他发现了另外一件有意思的事。那个一直妖艳的没心没肺的男人连月,居然会关心一个人。虽然他的关心方式有些令人不敢恭维,但这是真的。彦墨也从司雨坤口中断断续续的得知了一些和连月有关的事情,连月是西番圣皇最宠爱的人,而连月的另一个身份却是魔教右护法。连月若有似无的嗯了一声,然后抬头看天:“司雨坤长得很像他爹,我等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居然和别人有了儿子,真是让人抓狂呢。”“那你还对司雨坤那么关心。”“没办法,看到他那张脸我就想起了那个男人,我辛辛苦苦保养自己的容貌,让自己一直保持十九岁时与他相遇的模样,期待在茫茫人海中相遇他会认出我来,结果他没认出我却和别的女人有了儿子,我却傻傻的一直等待,如今他已经死了,他的儿子却还活着,看到司雨坤的那张脸,我狠不下心。”连月垂下头来,额前的刘海遮挡住了他的眼睛,眼底的光芒让人一时无法看清,然眼角隐射处的泪珠却是那么闪闪动人。彦墨再也不发一言,其实这世上的人每一个都是那样的无奈,每一个人都背负着不同的故事。第一百三十四章惊世剑舞雨,连续两天一直在下雨,西番在这几天内,连续发生了几场变故,朝中大臣多数都有把柄在司雨坤手里,而彦墨和司雨坤一个在明一个在暗。笼络了不少人心,西番圣皇在西番的这些年并不得人心,所以想要拉拢人对付他不是很难。“几年二月,李员外家二女儿在街上被安逸侯府下人强行抢入府中。”彦墨看着这一行刑部记载的案宗上的字,皱了皱眉头,声音陡然一冷:“这个人必须杀。”“不过一个小小的平头百姓,我已经给了他银子早打发掉了,而且抢人的是我乳母的儿子,我不可能为了一个小小的百姓杀了自己人。”司雨坤听见彦墨的话,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混不在意的说道。彦墨狭长的凤眸一挑,落在了司雨坤身上,神色不太友好,只是冷冷望着他,唇角勾起淡淡浅笑:“安逸侯,你若是想要好好做这西番皇帝,就必须这样做,这个人必须杀,而且不仅如此……”彦墨翻开卷宗,手指着一处画红圈的地方:“红阁暗中强抢民女买卖人口,必须要彻查,还有这,钡盐四行与官府勾结抬高盐价,也必须要查,这里怀庆北部颗粒无收百姓粒米未进,路边常有饿死之人,必须想办法送粮过去,还有……”彦墨手指飞快的翻着书本,一边翻一边指着上面有问题的地方说道。“这个叫孙建的人倒是个人才,听说他打仗很有本事,只是因为个性耿直得不到重用,这样的人要拉拢。”……“有必要这样麽。”司雨坤忽然上前来按住了彦墨的手,漆黑的目紧紧锁住彦墨,眉头微蹙着,显得有些不满。“这些人都不过是无关紧要的百姓而已,我要的是西番天下,拉拢官员和军队我理解,这些百姓值得我这样cao心麽,他们不过是一帮贱民。”啪,司雨坤此言一出,立刻换来了彦墨一记耳光,司雨坤诧异的捂着自己的脸,目光凶狠的看着彦墨。彦墨神情冰冷,眸光比平日里更加冷淡。“安逸侯,刚刚这话是在点醒你,你的西番是要靠着无数百姓才能支撑起来的,你供养的军队,你掌控的国库,你手下的官员,包括你自己的吃穿用度,都是从你口中贱民身上压榨出来的,没有他们你的西番就不是一个完整的国家,只能是一座空城,你这样不将自己的子民当回事,要我如何相信你会是一个好的帝王,只怕这一次是我帮错了人也说不定。”彦墨负手而立,神情严肃,目光漠然,一番犀利的言辞让司雨坤一句辩白的话也说不出来。“你跟我过来。”彦墨伸手拉了司雨坤,拉着他走到了一处鱼塘边,手指着里面的鱼:“鱼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