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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一愣。在分手与退位之间,他竟下意识选了后者。Anna不再多说,稍稍颔首,出去了。说好不想他,田芮笑就真找法子不想。她可以在打开书本的一瞬全情浸入,但也不妨碍她合上书本后思他如狂。所以她只好一直看书,填满所有空闲。所有课本并排立在书桌一角,最靠边的几本去年已被她翻出了很深的折痕。田芮笑目光稍稍前移,抽出看了一半的,翻到记号页,提笔投入。书架上多了近一倍的新书,远超人大金融的考纲范围,尤其是微经和财务估值的深度。前者只能靠她自己刷题,后者么……还真要感谢庄久霖教了她。看到夜里十点,田芮笑搁笔关书,拿起手机,看到庄久霖的微信对话还停在中午他发的一张午饭照片。这几日与他对话寥寥,这样的照片她也忍不住点开看了又看,就连猜想他为什么吃牛rou而不吃鱼rou都有了意义。热恋期撞上复习冲刺期,真要命啊。她真宁可晚一些遇见他,在她成为想成为的人之后,在她不用因为这这那那而顾忌跟他在一起之后。对话框里的字现了又消,跟理智打了一场惨烈的仗之后,那四个字终于胜利地发了出去。——我好想你。明明只是打字又不是亲口说,怎么也脸红成这样……田芮笑丢掉手机,捂着脸进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庄久霖的对话框还未亮起小红点。入秋之后北京加剧干燥,但为了省时,田芮笑放弃了抹身体乳。才往脸上打完厚厚的面霜,就听见外头响了门铃。走向门口时,她心里没有第二个答案。庄久霖一身墨色西服站在门外,一手撑墙,一手揣兜,双眸英气得好像永远不会疲倦。田芮笑上前勾住他脖子时,闻到了他外套上浓烈的女香。近到吐息拂面才发现他喝了酒,不知该说他海量,还是太优雅体面。“不是说好了不来?”她微凉的脸贴着他发烫的脖子。庄久霖浅笑:“那是谁让我不得不来?”“告诉我,怎么做才能忍住不找你?”“我要是知道,就不会站在这里了。”田芮笑身上混着香甜的浴香和体香,庄久霖耐不住吻过来,她别开了脸,问:“刚才去哪了?”“吃饭。”他答。“噢,那又有美女给庄总投怀送抱咯。”“是啊,还不止一个。”他好干脆。“那她们离你有多近?”田芮笑搂他更紧,“有这么近吗?”庄久霖将她往胯上一压:“还要再近一点。”“再近就只能负值了。”“差不多吧,不过那里人多,不好直接负值。”他眼底明显戏谑,田芮笑遏住怒意,却没忍住加重了语气:“那干嘛不直接跟她们回去?”庄久霖沉稳从容:“本来说好了,半路被你截过来了。”“那我可真是坏了庄总的好事了,”她明显变了脸色,往他胸膛一推,“庄总现在过去还来得及。”庄久霖没让她远离半分:“我是你想截就截,想赶就赶的?”输了输了,斗不过斗不过。田芮笑瞪着他,发力用拳头抵开他。庄久霖哪里还敢继续惹他的小情人,放软了声线:“哪有什么美女,都是叔叔大爷。”“噢,叔叔大爷喷女香哦?”她一声讥笑,往他肩头一凑,“我猜是黑鸦片。”“是Anna,很吵的时候她挨着我说话,”他老老实实说,示意另一边,“你要不要闻闻看这边有没有?”田芮笑脸色没半点缓和,面无表情地与他对峙。庄久霖扯下她一只手,摁着她手背握成型,让她感受他的迫切:“只有你能负值,宝贝。”开门的那一瞬,她本想扑进他怀里就开始轰轰烈烈,可现在她实在是气不过。田芮笑反手拉住他,转身将他往卧室带。庄久霖被田芮笑邀到窗前一座沙发,她家家具配套的法式风,布料蓝色蚕丝绒,边沿木料刷做旧金漆,庄久霖西装革履地往上一靠,田芮笑顺势坐在他腿上。田芮笑与他隔着微妙的距离,慢条斯理地为他解开外套纽扣。她不急着继续,慢慢摩挲着他的衬衫,好像在钻研那是什么上好面料,道:“我好喜欢你穿藏蓝色。”庄久霖毫不考虑:“我比较简单,我喜欢你不穿。”田芮笑无视眼皮底下鼓起的裤料,双手沿着庄久霖衣领滑向后,勾住他的脖子:“有没有想我?”“有。”“什么时候?”“每时每刻。”谁都知道这是标准回答,田芮笑低头咬住他的喉结,继续问:“想我什么?”“想你像现在这样,”他的喉结在她齿间震颤,醇厚的嗓音由骨入心,“要更sao一点。”她在他颈窝里淘气地笑了,庄久霖不得不求:“宝贝,求你了,这是你给我买的衬衫,我不想撕烂。”田芮笑终于开始解他顶上的纽扣,温软的唇相随而下。然后她的手一边反复,一边跟他说着无关痛痒的话,被她磨去大半耐性,庄久霖又一次推进度:“wannataste?”田芮笑心头一震,抬眼看他。庄久霖满意地看着她眼中的慌张,抓起她手腕将她往外一推,脚还没站稳,他的力道接着迫使她跪下。田芮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精神错乱地决定戏弄喝了酒的庄久霖。看着她的嘴唇被挤到变形,潮红的脸上口水与泪水混杂,庄久霖终于肯放过她,扶她起来推到床上。或许直到田芮笑明白他捡起领带的意图时,她才真正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买床头带柱子的床。在双手失去自由后,庄久霖封闭了她的视觉。就在田芮笑发誓要冲他发一顿脾气之后,凌晨两点,庄久霖伏在她耳边,暗哑的嗓音被无限放大:“宝贝,好好睡觉,我得走了。”田芮笑惊慌地吸了口气。手腕和眼睛的束缚被庄久霖依次解除,她睁眼时,见他竟已起身找寻衣物,没有要再温存的打算。田芮笑抱着被子,委屈而呆滞地望着他。庄久霖一丝不苟地将自己还原成西装革履的君子,声音也恢复沉稳:“爸爸起得很早,阿姨也不会骗他我没有回家。”田芮笑又好笑又好气,明明他都三十岁了,又不是偷偷摸摸早恋的高中生,竟也害怕父母发现。她抽搭搭地躺下来,用被子将自己裹严。很快他宽厚的怀抱隔着被子覆下,无奈万分:“对不起……再等几天,出去我再好好陪你好不好?”可这样的偷摸只是一朝一夕吗?她在乎的只是这个没有他的下半夜吗?田芮笑差些脱口而出“你去找别人吧,找个你爸爸能接受的”……罢了,她不想拖延他在这里哄她。“你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