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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田芮笑似笑非笑,“只是觉得反正一个月了你都无所谓,那现在也没什么呀。”他在忍:“真觉得我没什么?”她坐在他腿上,紧压着他的胯,她当然知道他到底“有什么”。她在黑暗中与他对望:“我不知道,我什么也看不到。”庄久霖放在她肩上的手用力一攥,预示着他已忍到极限。直到这时田芮笑才发现,原来她日复一日记下了他这么多不经意的习惯。“我去找你了,”他一开口,她便一惊,“刚好碰见你到超市买菜,我不知道那个人是方也。”田芮笑愕然失色。方也只有最开始那三五天在她家,所以他真的在那几天里找过她吗……她知道让一个男人看见这一幕意味着什么,就如同她看见那条“爱你”时一样……“他们只是来陪我吃饭,”她也好好解释,“蒋纯一直都在的……”庄久霖什么都不想再说:“我可以吻你了吗?”田芮笑一愣,他的唇已压了过来。庄久霖几乎是惩罚般地连啃带咬,手上还没做什么,唇舌就惹得她吃痛低吟。他凶狠地质问道:“想不想我?”“不想。”田芮笑无需考虑。“真的不想?”庄久霖将她一条腿抓到腰另一侧,“真的不想?”一边问,一边伸手,田芮笑听见“嘶——”地一声,还来不及尖叫,他已扯出一块蕾丝破布。田芮笑被他箍着动不了,仍答:“不想。”庄久霖的动作还在继续……田芮笑痛苦地倒在他肩上,双手揪紧他的脖子。他还不肯放过她:“想不想我?”“……不想……一点也不想。”“想不想我?”田芮笑在他耳边哭嚎,痛得不得不咬他的脖子,终于认输:“……想……好想啊……”她听见他胜利般的哼笑,像个赚得盆满钵满的赌徒,她忽然想起他在喧闹的客厅里冷漠了整晚的模样,谁能想到轻世傲物的庄久霖会因为逼问到女人的一句话笑得如此没有气度?密闭狭窄的车里喘息起伏,庄久霖稍稍将田芮笑推开,双手伸向她端正的衣领……田芮笑也想学他把他的衬衫撕烂。庄久霖看出来了,嘴角一扯:“宝贝,我那一屋子衣服,留给你慢慢撕。”田芮笑任性地道:“我就要撕这个。”“乖,等下回去你全剪烂了都行。”明明车里开了冷气,他还是燥热难耐。最底一颗纽扣在她手中开落时,他迫不及待地继续下去……车在那里停了超过一个小时。庄久霖找到一件备在车上的西装外套,递给田芮笑。他起身去前面开车,田芮笑就坐在后面,真空走路简直是要命。车子缓缓倒退时,田芮笑往前一挨,轻轻搭在他肩头。等庄久霖平稳地开车上路,他摘下右手将田芮笑的手压在心口,无可奈何地道:“以后不要这样了好不好?”田芮笑喘息未平,但理智尚存:“哪个女生听到那样的话还能冷静?没有比那个词更羞辱女生的了。”她猛地转头对他:“也许她说的是真的?也许你现在还在骗我?也许你真的有别人我才是……”“乱来。”庄久霖攥了攥她的手,没让她把话说完。他波澜不惊的两个字就轻轻松松让她闭嘴,而后说:“我哪有那么多时间泡两个女人?我都不知道能找什么时间陪你。”田芮笑耳根一热,紧挨着他呼吸车里浓烈的事后味道。他太厉害太厉害,不需要发誓,也不要什么论据,就那么说着她就信了。田芮笑突然问:“吕婉晨又是谁,从云南回来那天我看见她给你发微信。”“小时候我们一起学马术,后来他们家移民去了美国,”庄久霖按顺序作答,“发了什么?”“说爱你哦,”田芮笑看着他,行使质问权,“你们之前在说什么?”“我哪里记得,”他好无奈,拿过手机递给她,“你自己看吧。”田芮笑接过手机,输入320905,一开微信,竟一眼瞧见置顶处自己的头像。她心底一陷,红了眼眶。真没出息啊,轻轻松松就被收买了。庄久霖还问:“找得到吗?”田芮笑一边翻,一边嘟囔:“干嘛不删我。”“说实话,有想过。”庄久霖直言不讳。田芮笑一惊,抬头看他,听他接着说:“宝贝,两个人要相互尊重,知道吗?”田芮笑乖乖地挨上他的肩,失而复得一般道:“知道。”他的最近对话除了工作还是工作,只有一个私人对话来自庄希未。田芮笑顺手点开,发现几乎都是庄希未在唱独角戏,他真的好不喜欢回微信。她只好打开列表,定位到“W”,点进吕婉晨的头像时顺带一说:“备注这么亲哦。”庄久霖似乎没听懂:“什么?”田芮笑点到她资料界面——哦,好吧,她微信名就叫婉晨。两人对话寥寥,向上一滑就到了那天。原来是商量给江曼丽的订婚礼物啊,她发了几个东西问他意见,他取了其一,于是她回:爱你。没下文了,就这回事。田芮笑锁了屏,放回手机,庄久霖不忘问:“说什么了?”她摇摇头,吻了吻他的肩:“没什么。”田芮笑吸了吸鼻子,伸手抽一张纸,庄久霖问:“还痛不痛?”“痛……”她难以启齿,“……为什么还会痛?”“谁让你一个月不找我?”他听来有点幸灾乐祸。“你笑什么?”“我笑了?”“就有。”庄久霖索性弯起嘴角,承认道:“我高兴你没有去找别人啊。”田芮笑歪着脑袋看他:“你怕我去找别人?”他点头:“怕。”“一点也看不出来。”“到家你就知道了。”他好淡定。田芮笑一阵汹涌,甚至怕脏了他的车。庄久霖将田芮笑带到天禧台,刚一进门,她人就被他推到墙上,他用自己高大硬朗的身体发了狠地压住她,好像要她钉死在墙上才算完。从玄关到卧室,衣物从外到里掉了一路,庄久霖发了疯地对她,全无往日温柔。田芮笑已经站不住了,他却选择让她站在镜子前,支着她的腰让她看得清清楚楚,一遍又一遍地问他:“还敢不敢逼我发疯?还敢不敢?”整整一夜,她都不再敢说出任何他不想听的字眼。“我想喝水……”不知是第几次之后,田芮笑趴在床上彻底无法动弹。庄久霖打来水喂她喝完,往床头一靠,田芮笑斯德哥尔摩症般地蜷缩进他怀里。她耳根贴着他的心,共振地听着他说:“宝贝,以后有任何问题不要自己憋着,一定要跟我沟通,知道吗?”田芮笑无力开口,只好点点头。庄久霖像个召开会议的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