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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久霖抬头看她:“笑什么?”她摇摇头,低头吃面,总觉得比起从前吃过的任何面都要香甜。吃完继续上路,田芮笑问:“很远吗?”庄久霖斟酌后答:“大概半小时。”田芮笑偏着脑袋看他硬朗的侧脸,突然说:“对不起。”庄久霖看了她一眼:“干什么?”“之前印度……我真的不想给公司带来损失的。”庄久霖的脸色变得有些冷峻:“这件事跟你无关,不用道歉。”他这是在让她卸下责任,还是……不承认他是为了她。“哦,”田芮笑回了头,鼓起小脸,“那下一句我也不用说了。”“下一句什么?”“谢谢你啊。”车里静默了片刻,庄久霖才说:“我不介意收下。”车子开进一段崎岖的上坡路,庄久霖放慢了车速。他忽而问:“你在浦越还有多久?”田芮笑说:“待到六月上旬,还有一个多月。”“论文写完了吗?”“差不多了,昨天刚给丽姐看过,她说没什么问题,回头开始把格式校正一下。”“你是不是还要做毕设?”“对呀,写C,还要焊电路板,做单片机,”田芮笑舒展了一下脖子,“不过丽姐前面都帮我把最费劲的做了,我只是在她的基础上修补一下。”庄久霖一声冷笑:“她能给你做出什么东西?”田芮笑一怔。这背地里吐槽人的语气怎么一模一样的?还真是青梅竹马啊……她忍不住笑:“你和丽姐认识很久了呀?”庄久霖毫不犹豫:“不认识。”田芮笑挤挤眉毛:“那我怎么听说有人小时候老砸坏她家古董呢?”庄久霖:“……”“我真的觉得她好好哦,心态一直那么年轻,就像个小孩儿一样。”田芮笑转头看他。庄久霖终于说:“她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前面很多哥哥jiejie,从小被惯坏了。”“怪不得呢,她有时还会跟我们撒泼,非得我们让着她,”田芮笑扑哧一笑,“大家都很喜欢她,真的没有一个人不喜欢她。”庄久霖迟了几秒,说:“你不也是吗?”“什么?”“没有人不喜欢你。”田芮笑心头一颤,声音弱了:“你怎么知道?”庄久霖轻轻地说:“看得出来。”哦。那么,也包括你吗?田芮笑脸颊一红,别过头往外。却很快听见他说:“快到了。”她抬眼望向四野,大地回春,山头青青葱葱,偶然几棵树梢间竟还有粉艳的色彩。田芮笑一惊,喜出望外地道:“天呀,那……那不会是……”“樱花,”庄久霖回答了她,“一种晚樱,开得最晚的品种,我昨天发现的。”田芮笑回头看他:“你,昨天……”庄久霖知道她想问什么:“开着车乱转,就看到了。”他将车停在一处平地,两人解开安全带下了车。“来。”庄久霖走在田芮笑前面,带她穿过一条被杂草覆盖的羊肠小道。田芮笑在一段斜坡慢下脚步,刚要继续往上,一抬头,一面宽厚的掌心铺到了她面前。她看了看他,下巴一翘:“不要,我自己可以爬上去。”庄久霖没收回手,就这样看着她努力地爬了上来。庄久霖叹了口气。难搞。这段路确实不难,他只不过是……找个契机罢了。一上山坡,田芮笑抬眼的一瞬,脸上泛起光芒:“哇——”这一片山丘开满了樱花,足有几十株,微风一吹,落英缤纷。“哇——哇——”田芮笑仿佛变成了牙牙学语的幼儿园小朋友,一蹦一跳地进了花丛,仰起脖子原地转圈,谁让这繁茂粉黛美得目不暇接?虽然已过全盛,也丝毫不碍人醉心其间。看着她天真闹腾的笑脸,站在另一头的庄久霖也不自觉地弯了嘴角。忽然田芮笑向他跑来,把手机塞到他手里,竟毫不顾忌地晃他的胳膊:“你帮我拍,你帮我拍。”庄久霖欣然接过手机,打开镜头聚到胸口对准她。“哎呀不要那么低啦,”田芮笑匆匆跑来纠正他,抬了抬他的胳膊,“要这么高,就到这里——我过去了哦?”庄久霖看着她跑进镜头中央,在花丛中奔跑、跳跃、转圈、起舞,偶一回头,冲镜头绽开笑容。真美好啊。他想不到更多的词了。等田芮笑拿到手机,看着看着视频,就撅起了嘴。“怎么了?”庄久霖问,“要不要重拍?”“不用了,就是觉得今天穿运动服好丑哦。”她看起来沮丧极了。庄久霖无奈,又抬起手,像之前那样,在她额心轻轻一叩:“为什么要把手机举那么高拍?”田芮笑知道自己一定脸红了。她低下头,却也不能说实话——因为那叫做男友视角,会让女生看起来更可爱啊笨蛋!她最后说:“就是好看呀。”之后整个下午,庄久霖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带田芮笑兜风。“北方的春天真好看,”田芮笑趴着窗台看外面绿意盎然的原野,“最喜欢北方的春天了。”庄久霖一向不搭她这种自言自语,但他好好地听着。田芮笑收回目光,转身侧对他:“但是你不要一个人这样乱跑好不好?”庄久霖说:“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也知道哦,”田芮笑皱眉,“那干嘛一声不吭就出来?希未在家很担心你,还有……”“我”字险些脱口而出。庄久霖看向她:“还有什么?”田芮笑不说话,他又问了一次:“还有什么?”“……还有公司啊,老板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不来。”田芮笑呜呜哝哝。关于庄徐行,她什么也不问;就像他也不问她为什么那两次为什么会哭。有时候,陪伴的力量足以胜过一切。“好,”庄久霖应声,“太阳快下山了,走吧。”“走……去哪?”“先送你回家。”“那你呢?”庄久霖耐心地回答,似乎是为了让她放心:“我也回家。”田芮笑看着他笑起来。夜幕降下时,他们上了回京的高速。等到了万邦公馆,天色已完全黑了。庄久霖熟悉地将车停在小区南门前,这竟然已是他第三次送她回家了。庄久霖看着她低头解安全带,不作任何准备地就开了口:“你还没问我,惩罚是什么。”田芮笑抬头看他,心头一颤:“是什么?”田芮笑看着他动手解开安全带,一只胳膊伸了过来,她整个人被带往他的方向,一切都来不及考虑,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