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思绪翻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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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毅也带着这丝愉悦坐上车,后视镜里老赵看着和以往没什么区别的谈市长,却能感觉到他心情似乎不错,这种直觉救了他很多次,方向盘把得更稳了,心里感慨大少爷真是不识货。 翌日。 吃完早饭的姜蕊,今天还得接着输液,乐姝被护士小jiejie们抱着去儿童乐园玩了,她倒不担心。 一方面有系统监控,另一方面院方的服务和质量是有保证的。 [蕊蕊,你知道吗?你敢想,谈思越今天又倒霉了!] “又发生什么了?”姜蕊好奇地厉害,在医院养病太过无聊。 [昨天住院赶上个冒失的,把他刚缝好的伤口整裂了,今天郑沐接他出来回家养伤,碰见个一闪而过的行人,结果开沟里去了,谈思越腿骨折了,郑沐还好。]小系统午午毫不掩饰语气里的幸灾乐祸。 “估计做完手术,郑沐还得挨他埋怨,说他怎么开车的,你信不信。”姜蕊回忆着原主和他相处时的情景,推测道。 [我信,你不知道救护车上,谈思越就开始质问他,郑沐一向舔他舔习惯了,赶紧哄着他,各种示弱回忆以往,腻歪又恶心,我只能说旁边医护人员的命也是命。]小系统想到车上医生护士震惊的瞳孔就忍不住想笑。 “确实是他俩能做出来的事。”姜蕊轻笑一声,神情不屑。 小系统看着又开始头晕头痛的姜蕊,没有继续再说了,让姜蕊好好休息。 商城里不是没有效果惊人的修复药剂,恢复得太快未免被人察觉,再说还需要利用这次受伤得到该拿到的东西。 冬季北方天黑得早,路边的昏黄灯光透过斑驳的枝丫照进一辆黑色的奥迪的车窗,光影在男人英俊的面庞上交织,透出几分神秘和威严。 汽车走到南华大街,不远处花店的招牌在黑夜里很是吸睛,男人思考一瞬,让前面司机停车,自己下车前往花店。 “您好,欢迎光临,请问您需要什么?”临近关门,此时店里就剩下老板一个人。 “探望病人,有合适的花束吗?”谈毅看着花店里所剩不多的花类,没有具体要求品种。 “黄色波斯菊可以吗?今天店里百合、向日葵都没有了,用满天星和白色桔梗陪波斯菊,您看可以吗?”女老板看着温和但很有气势的谈毅,紧张地问道。 看着对方有些紧张,谈毅很快回复可以。 下车买花本就是临时起意,没有提前预订,相应地,就得承担花店可能齐全花类的风险。 黄色波斯菊也不错,代表着希望和积极,颜色明亮又温暖,放在那个空大的病房,还能多点色彩和热闹。 老板动作很快,没多久,一束搭配有致的花束就装好了。 后座上,左边坐着沉稳内敛的男人,右边安静地放置了一束花,让看起来有距离感的人平添一丝温柔,似乎刚刚冲动出去买花的人不是他。 病房里,乐姝被护士她们带着去洗澡了,就剩下姜蕊一个人在房间里看着时尚杂志打发时间。 轻轻敲了一下门,里面应声,谈毅开门进去。 “爸,您来了,怎么还买花了。”姜蕊看着拿着花束进来的男人,很是惊讶。 “乐姝呢?”谈毅把话放在床头不远处的桌子上,没有立即回应她的问题,总不能直接告诉她,心血来潮买的。 “被护士抱过去洗澡了。” “嗯,房间里有些单调,买了束花。”谈毅知道乐姝去哪之后,回应着她之前的话。 “黄色波斯菊,很好看,谢谢爸爸。”姜蕊经过这几天的相处,跟他说话也不像之前那么紧张了,看起来自然得多。 接着姜蕊问他吃饭没有,其实没有,怕她担心,还是说吃了,又说起乐姝今天干了什么,又发生什么趣事,一时间房间里都是轻松和谐的氛围。 “麻麻,我…来了!”被洗白白的谈乐姝急急忙忙从人家手上下来,摇摇晃晃地朝姜蕊走去。 “麻烦您了,安护士。”姜蕊掀开被子,等着小女儿过来。 看着谈乐姝身上的新睡衣,谈毅这才想起来,忘了让人给娘俩送换洗衣服过来了,一时间心里有点愧疚。 “爷爷,你…来了。”谈乐姝看着旁边的谈毅,仰头看他。 “嗯,赶紧去mama哪里。”穿着薄睡衣的小孙女,谈毅怕她感冒了,一把把人抱起,塞到姜蕊留出的被窝里,盖上被子。 “一会我让朱管家送换洗衣物过来,关于乐姝陪伴师的事,你有新的建议吗?”谈毅摸了摸乐姝的头,站起身坐了回去。 “没有,我想把姝姝的餐椅和餐具拿过来,其他的玩具这边都有。” 靠近姜蕊那一瞬,那股熟悉的甜香莹入鼻尖,她身上是医院准备的衣物,这股香气应该是她自带的。 想到这,谈毅呼吸略沉,目光转移,看着床头上方的花纹,声音有些低哑,“好,我会交代好。” “谢谢爸。”姜蕊看起来毫无所觉,水润的眸子里全然的感谢。 看着这双一眼看到底的眼睛,谈毅罕见地不敢对视,“不用,我们是一家人。” 说完这句话,谈毅起身穿衣准备离开。 一家人,对你好是应该的;一家人,更多地,是我的私心。 “爸,再见,路上小心。”姜蕊没有挽留,他一向忙于事业。 “爷爷,再见!”小乐姝也跟着说再见,甜甜的小奶音紧随其后。 “再见。”谈毅说完就开门走了,颇有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汽车驶向老宅,车窗露出三分之一的空隙,强烈的冷气让这几天的思绪更加清明。 如果收下那个保温桶,可以说是接纳小辈的孝心,那么让她享受到高级病房的待遇呢?给乐姝找陪伴师呢?还有,刚刚靠近她的悸动呢? 他完全可以让她住两天院回家,这些年,也没人知道他的儿媳是谁,根本没人会议论,继续像之前那样敷衍又有谁会说。 没有告诉院长她是他的儿媳,却经常过来,让人不敢轻视她,给足了照顾。 给乐姝找陪伴师,究竟是为小孩子将来考虑多一些,还是怕她之后恢复不好,他真的说得清吗? ……太多了,这些天的一幕幕,超出了他对自我掌控,有些事越不想去探究,越清晰。 仰头,喉结滚动着,院子里的路灯只能照到清晰的下颌钱,深邃的眼眸藏在黑暗里,辨不清喜怒,老赵在后视镜里也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不渝,停车,关火,静默着。 良久,老赵听到一声低沉的话,“下车吧。” 老赵似乎感觉他好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不敢多看,目送着对方进入别墅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