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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期间,所以引来景和帝大怒,禁足之后再次承宠就隔了多日,后来因太医诊出有孕,又有许家在朝中上下活动,陈贵妃,才变成了陈皇后。谈昌的眼睛眨了眨,又算了一会,反过去看李霄出生的记录,目光渐渐凝重。“老爷……”谈昌囫囵着脱下短衣换上朝服,把薄薄的几页纸往怀里一塞,“起开,我要进宫一趟!”川柏川穹都不大放心,紧跟在后面。“老爷看着身子不大爽利,不如歇一歇再去?”“有急事,你们看好家。”谈昌牵着马就冲向宫城,他一刻都不能忍耐了。对于李霖而言,回宫之后短短的两个时辰,他已经完成了一连串的事。第一件事就是将延平王的死讯公告天下,然后预备举办丧礼。他还只是太子,所以不管情愿与否,有没有必要,他都要先起草一封请罪折子,上给景和帝认罪。毕竟,没能保护好弟弟,没能彻查围场,这些都是他的责任。然而李霖认罪的奏折却根本没有送到景和帝手里。太医说,陛下的身体太虚弱了,经不起大喜大悲。所以由徐首辅做主,先将这事隐瞒下来。毕竟丧失亲子,这个打击对于一位病人的影响是难以预测的。李霖召集礼部的官员为商议延平王的丧事,草拟旨意,又惦记着派御医看好了延平王妃,刚下旨册封的小王爷李维桢,和还有身孕的张侧妃。和嫔那边,则要派人去徐徐告知,免得又倒下一个。李霖不是不伤心,也不是不自责,只是太多的事压在心头,让他没工夫喘一口气。二弟临走之前把一切托付给他,他就必须要一一完成,才对得起深信自己的弟弟。礼部诸位大人被太子殿下砸过来的消息闹得迷迷糊糊,清醒过来才开始质疑,藩王一般葬在封地,延平王葬在京中,是否不合礼制?管他合不合礼制,李霖咬死了要李雲下葬皇陵,还是以亲王之礼下葬。如此将来和嫔百年之后,他们母子俩才能团聚。唇枪舌战费了好些功夫,没等到说服这群顽固的大人们,更来不及安慰侄子,李霖又派人去查宫中侍卫,查遇刺的真相。一件事接一件事,忙的李霖焦头烂额。在这样的一片忙碌中,一个翰林院编修的求见实在不算什么大事。谈昌就是这样被拒之门外的。事实上,侍卫不仅拒绝了,还提防地来来回回打量着谈昌。太子殿下那块腰牌被他捏在手里研究了许久,最后还是还回去。侍卫摇了摇头。“如今王爷出了事儿,殿下正忙着呢,没工夫见你!快走快走,我便不把你报上去!”看他的手已经按在了佩刀上,谈昌再怎么心急如焚,也只能悻悻离开。此事倒不怪李霖,他以为有那枚腰牌,谈昌便可进出自如。他哪里想得到,因为一回宫就勒令把别庄上的侍卫全都看起来,宫中侍卫人人自危,哪还敢放一个生人进去。谈昌扭过头悻悻地离开,绕到另一面宫墙处才停下脚步。刚才不过是骗一骗侍卫,见不到李霖他绝不会善罢甘休。打量了一下那堵宫墙的高度,谈昌恍然有些奇异的感觉。三年前他跳出这面墙,离开了这里,而三年后他又回来,心甘情愿地想着怎么进去。来不及多想,他变成了狐狸顺着墙攀了上去。谈昌比从前更小心了一些。红毛狐狸几乎成了宫中的禁忌。今日卫兵又比平时警惕细致许多,谈昌费了好大的功夫,小心翼翼地兜了几个圈子,才来到咸阳宫。今日的咸阳宫,比平时又戒备了十分。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里,谈昌也不必隐蔽身份。他找了个石头遮掩变成人形,便大大方方地走到殿门口求见。“谈大人稍等。”德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扭头往屋里去了。不一会他便迈着小碎步一路小跑出来,请谈昌进去。李霖正忙得焦头烂额。“查,挨个查,他们是怎么瞒天过海的?侍卫里总有知情的,把他给我揪出来!”“不能动刑?你难道还要孤教你如何审讯?他们个个身家性命不都捏在你手里吗!”决明满头大汗地退出来。谈昌看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上前行礼。“臣翰林院编修谈昌拜见太子殿下。”“你来了。”李霖手掌一抬,恹恹地翻了一页纸。“德善下去。孤与谈大人说话。”“我有话想说。”谈昌把那几页纸往桌上一拍,干脆地交了底。“我觉得,渭南王可能并非陛下亲生。”“你说什么?”李霖的声音抬高了,他瞪着谈昌,眼中有火。“谈昌,我信你,所以这等话不能乱说。”谈昌毫不犹豫地向他逼近,“我知道你信我,所以你也该知道我不会骗你。”李霖看着像是极力在克制冲谈昌发货的欲望。谈昌无所畏惧,顶着他的目光。“你还记得赵嬷嬷的话么?想想李霄是何时出生的?”“足月出生,也是有的。”李霖费劲地反驳。“李霄是足月生的,重量也够了,那书上写的明明白白。”谈昌又指了指纸,“你没注意过么,他长得一点都不像你们兄弟三个!”李霄长得和许皇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与景和帝反而没那么相似,这也是景和帝对幼子并不大宠溺的一个原因。李霖的五指攥紧,指关被他捏得格格作响。他不得不重申:“谈昌,许皇后待我如亲子……”“我从前只觉得是李霄年纪小,如今才觉出不对来,为何他都十四岁了,可在他身上,我一点龙气都感受不到!”谈昌的最后一句话,让李霖的拳头颤了颤。“你好好想想,”谈昌又说“老师为何闲着无事要去查阅?”“他……想知道什么。”李霖的嗓音沙哑。“他在怀疑什么。”怀疑什么,就比如是知道了什么。不是李霄的身世之谜,也是什么可以导向这点的,想到这点,李霖的身体都微微颤抖了。但他很快稳住了身子,那拳头松开,握紧,又松开,最后按在桌上,压着那薄薄一叠纸。“是谁,告诉我,是谁?”谈昌咬了咬嘴唇。“我也不确定。”他说。“陈皇后葬礼前后,宫里进了很多人。”“是他!”“是何虑!”李霖的牙咬得格格响,“那时候何虑才二十岁,年纪正好……观主也说了,他最善道术!欺瞒人心!他跟着国师,完全可以出入后宫!他还是四弟的老师!”李霖越想越合理,越想火就越大。然而在这个怒火攻心的关头,他却奇异地冷静下来。“谈昌,皇家血脉不容混淆,你说吧,你可有什么证据?”谈昌被他问的一愣,片刻后缓缓摇头。“没关系。”李霖握住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