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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一惊,连忙将刚才的神气都收了起来,道:“少爷怎么突然……”“我来寻我的小后娘,却听见管家这么羞辱他。”秦雪逢道,“做管家做久了,连上下尊卑都分不清了?”再怎么说,雀眠明面上的身份也比他们要高,好歹是老爷正正经经、明媒正娶进来的妻子。管家哪想得到秦雪逢会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但方才自己说的话又无可辩驳。他额上泌出细汗,眼前秦雪逢搂着雀眠的一幕刺眼无比,儿子跟在秦雪逢身后,又对他摇了摇头。他只好讪讪认错:“是,是我错了,我不该如此不尊敬夫人。”雀眠未曾想他会给自己撑腰,有些愣住,片刻又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当着这好几个人的面被秦雪逢抱住,实在是有些羞耻。但秦雪逢手臂很稳,他又挣扎不得。秦雪逢扫了管家一眼,管家都快跪下来了,他才又悠悠开口:“身为一府管家,却如此轻视人命,如何得下人的心?我觉得管家不如亲自去为那个婢女请来大夫,好让大家都看看,管家平日里对下人有多好,这才肯甘愿听你的差遣,是不是?”管家汗如雨下,忙答道:“是是是,少爷说得有理,我这就去!”管家刚回来没多久,便又急匆匆、灰溜溜地出去了。秦雪逢这才放开雀眠,转头,淡淡地看了随从一眼,随从浑身一震,只能自觉退下。雀眠眼圈还是红的,脸上表情怔怔。秦雪逢捏着他的下巴要他抬起脸来,端详片刻,道:“小后娘还是和我顶嘴的时候看起来好看一些。”雀眠用力揉了两下眼睛。秦雪逢又道:“小后娘天天和我狡辩顶嘴,怎么对着其他人的时候,就变得这么没用了?”“我……他说的也不无道理,”雀眠道,“你的父亲就是娶了我之后才……”秦雪逢捏捏他的脸,嗤笑道:“我看小后娘平时挺聪慧机灵的,怎么会相信这种歪理。”雀眠:“啊?”秦雪逢:“人生了病就要治病,我爹反而天天琢磨那些个江湖骗子的偏方和骗人的话,那都是他活该。”雀眠:“你怎么这样说你爹……”秦雪逢:“你不也在梦里骂你爹是混蛋?”雀眠一下子捂住嘴,有些慌张,没想到会被他发现,强词夺理:“那是,那是实话,你不一样!”秦雪逢:“有什么不一样?我说的也是实话。”雀眠绞尽脑汁想该如何反驳他,他忽然戳戳雀眠的脸,笑了:“我还是比较习惯这样的小夫人,多好玩。”雀眠的脸鼓起来:“我不是让你玩的!”秦雪逢:“嗯哼。”雀眠突然发现有什么不对,问:“你为什么有时候叫我小夫人?”“觉得好玩就叫了,有什么不能叫的吗?”秦雪逢气定神闲。雀眠总觉得有哪儿不对,但又说不上来。管家被少爷惩罚,亲自跑腿为一个婢女请大夫,这事当晚就在府中传开了。管家这个人吧,为人并不算太坏,但小毛病颇多,又抠门,不是非常得人心,大家马上就将这当做笑料,笑得干活都有力气了。雀眠给小铃请来了大夫,这才算放心。但他的被褥全部都给了她,自己床上空空如也了。秦雪逢说今晚也要与他一块儿睡觉,把这被褥抱回来,重新和老爷共用——好像也怪怪的。雀眠本想让秦雪逢派人重拿一床,没想到秦雪逢直接吩咐:“那你去我房中睡。”“!!!”“怎么,有什么问题吗?”雀眠:“老爷你也太不掩饰了吧!”说得好像现在他俩的相处有掩饰过什么一样。秦雪逢脸皮厚,只说:“我自小没有娘亲疼爱,与后娘多联络联络感情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非常有问题好吗!雀眠被他的理直气壮给震惊了。觉得有问题也没用,到了入寝时间,雀眠照样被他给拐回了房中。秦雪逢身为一家之主,房间自然比他好上许多,温暖无比,装饰华丽。进了这房间就仿佛进了另一个世界一样,舒服得不得了。雀眠最开始还想装装矜持,但很快地,他就暴露了自己的小土包本质,开始一脸惊奇地看这看那,还激动地问能不能摸一摸。秦雪逢:“小后娘这是当做参观呢?”雀眠:“多看看怎么了嘛,我又没见过这些东西!”他对着墙上挂着的一幅名家字画露出了垂涎的眼神,双目放光,“画得真好啊……”那是前朝某位大师的真笔,画技精湛,难得的是保存得还完好。秦雪逢随心道:“那便送你了。”雀眠吓了一跳:“怎么突然就送我了?!”他疯狂摇头,“无功不受禄,我不要不要,收不起!”秦雪逢挑眉看他,从怀中掏出一张折了几折、皱巴巴的宣纸来。“小后娘为我画的这另一幅画,我更是喜欢,”他道,“所以奖励你。”那就是雀眠那日揉乱的草稿,被他收起来了,越看越喜欢,便随身带着。雀眠愣乎乎地盯着它,看了片刻,认出来了,耳根忽地烧红。他转过身去,又用力摇头:“我……我那么烂的画作,怎么能和大师相比……我不收不收。”秦雪逢走到他身后,觉得他这似是害羞的模样有意思极了,在他发上亲了亲:“我觉得值得,那就可以比。我说送你,也便是送你了。不过小后娘不敢拿回去的话,可以暂时寄存在我这儿,想看的时候,随时过来看。”雀眠没说话,头低得下巴都快挨着胸口了。他的心不知为何,剧烈地跳动了起来,带得他浑身发热……连脑子都好像有些不清醒了。雀眠就这样又被秦雪逢抱到床上。秦雪逢的床可比他的大多了,被褥也软和。雀眠坐着坐着,脑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老爷长手长脚,身姿挺拔,在他的床上时总显得有点儿委屈。在这张床上的话,可能会更舒服一些……雀眠的脑袋一下子更热了,他甩头晃掉这恬不知耻的想法,心里反而突兀地有了点抗拒。“老爷,”他小声问,“能不能……今天不要做那种事情啊?”秦雪逢看也没看他,踢掉了鞋子,出乎意料地爽快:“可以。”雀眠一下子眼睛亮了亮,这才也踢掉鞋子,上床。秦雪逢:“但漫漫长夜,什么也不做,总会有些无聊。”雀眠现在只要不和他上床,什么都好,兴致勃勃地说:“可以做的事情有许多啊!在一块的时候,如果只能做那档子事,那人生才是没有意思吧!”他这话还颇有几番道理。秦雪逢高大的身子往他这儿靠了靠,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