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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生活。出了悦华的大门,他们想什么,要和谁做什么,我要是还管的话,未免太宽了。再说,一个人若是有什么出格的想法,就算不在悦华,换个地方一样也能做。这和悦华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从这里得不到答案的吕红转身就要拉开办公室的门,安澜在后面悠悠地补充了一句:“从道义上说,悦华的工资已经是非常丰厚的了。我钱给了不少,而拿着这些钱的员工在工作之外又要做什么,这是由他们自己的欲望决定的。”门已经开了一条缝,安康呆呆地站在外面。从缝隙里,他看见低着头的吕红下巴上挂着一滴泪。安康眨了眨眼,不敢动了。安澜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钱,从来不好挣。我即使能管得住他们的人,也管不住他们的欲望。人生魍魉,百鬼夜行。我们都没有资格去阻止别人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也没有能力去阻止。你说呢?”吕红的声音终于放轻了。她的确一直都在回避这个问题,也不敢细想弟弟到底为何消失。在她心底有一个最可怕的答案隐隐约约地蛰伏在那。如果可以,那个答案,她穷尽一生,都不愿追寻。此时,她并未察觉到门外多了一个人影,带着浓重的鼻音又开了口:“在你这种没吃过苦的人眼里,生活简直太容易了。容易到,你从未站在低谷品尝过爬不上去见不到光的绝望,却偏偏能动不动就讲些大道理,对着陷在泥淖里的人指指点点,说他们品行不洁。”抽了抽鼻子,吕红终于拉开了门:“可笑的是,你们也干净不到哪里去。”安澜没把心头那句品味了十多年的“人生百味,各有苦乐”讲给这姑娘听,他猜这人也是听不进去的。此时,正好从监视器里瞥见了安康的身影,他侧了侧首,没再和吕红争执下去,特别自然地唤了一声:“进来吧,站着看戏看够了?”在门口和吕红面面相觑的安康往后退了一步。吕红的脸上虽然还挂着泪痕,可神色却一点没透出软弱,有一股子凶狠的味道。眼圈还泛着水光的吕红也愣了一下,另一只贴在裤边的手指动了两下,又安静地趴了回去。有那么一瞬间,她也怀疑自己现在这样的横冲直撞、多管闲事是不是对的,但她非常了解自己的目标——她想弄明白的事,她绝不会轻易放弃。这会儿干脆利落地转身对着安澜道:“这次你运气好,我抓不住你什么把柄,下次就没那么幸运了。”安澜抬了抬手里的笔,没应声。这姑娘把自己关在了笼子里,他叫是叫不醒了,就不白费功夫了。吕红走远了,安康才醒过神似的往前走了两步。安澜把手里还攥着的签字笔扔进了笔筒里,吕红进来之前,他还在签文件。扔完看了眼安康,坐下了:“回来了?”安康左手握右手,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应对,闻言点了点头。“坐下吧。”安康拉开凳子坐下了,但没敢坐实。“刚才,我们两的对话,你都听到了?”安康点了点头。安澜从一旁抽出了一份文件,无聊地翻来翻去:“有什么感想?”“……”安康被这没头没脑的问话问懵了,一时间没有答话。安澜倒是不太在意,很快重起了一个话头:“还住在斐和家?那晚班怎么回去?”安康刚调整好的话全都吞了回去,他之前想的,现在他就住回宿舍,但听安澜的意思,可能执行起来难度颇大。安澜看着安康欲言又止的样子,笑了:“你不会…是还想住回来吧?”没等安康反应,安澜放下了文件,拿起了一旁一个歪歪扭扭的卡通水杯喝起了水:“那宿舍还留着,你要住可以,但你得把斐和摁住了,别让他跟我埋怨,他那些埋怨堆起来能把我这掀了。”安康被这么一说,有点不知所措。安澜垂着眼睛想了一会,轻轻地提议道:“要不,这班,你别上了?斐和前几天就嚷嚷着说他替你还钱,这班要把他小心肝累坏了。”其实郑斐和没说的如此rou麻,安澜这么说,调侃有之,试探亦有之。这一段话倒是戳到了安康的痛处,他急忙解释道:“不、不用,班我还是要上的。我们俩之间……反正一码归一码。”看着安康揪得紧紧的手指,安澜挑高了眉,放下杯子,突然插了句:“这杯子,弥弥做的,好看吧?”被问题吸引走的安康放松了一点,仔细盯了盯水杯:“好看,这画的是皮卡丘吗?”安澜脸上浮现出了一个惊喜的笑:“这你也能看出来?弥弥不说,我当时都没认出来。”安康的嘴角总算没崩的那么紧了。见状,安澜放下了杯子,把话题扯了回去:“那你的工作还是照常进行?用有一些其他的调动吗?”安康坚定地摇了摇头:“就这样挺好的。我一定会努力工作。”还清欠款的。安澜重新挑出一支笔的动作抖了一下,掩饰般放下笔挪了挪卡通杯,像给自己旁观看戏的私心搭上了遮羞布。刚回悦华的一周,日子都风平浪静的。郑斐和也突然忙了起来,每天短信都是“我不回去,你早点休息”。本来安康也不太想继续赖在公寓里,除了周一晚上郑斐和强硬要求要来接人,他跟着回去了之外,周二之后,安康就提着自己的小包裹安心地住在了员工宿舍。虽然房间小,但好歹是独立的一个空间,他住起来自在了许多,也有时间做些之前接下的兼职工作。周五。安康正整理着最后的资料,有点庆幸:如果今天的沟通顺利,实现了在线验收,自己现阶段接下的工作就算告一段落了。门突然响了两声。安康有些奇怪,按理来说,悦华里没几个人有这个闲心找他。他刚走到门边,门外的人又迫不及待地敲了两下。安康这才应了声:“别急、别急……”看到门边的人,安康眨巴了下眼睛:这人他似乎也不认识啊?来人也没看安康,越过他径直进了房间,一边看一边打量。安康跟在后面,抢在这人自来熟地动他的译稿之前,收好了文件,转身问道:“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来人打量的眼神停顿了一下,仿佛听到了什么荒谬的笑话一般,指着自己:“你不认识我了?”安康仔细看了看这人,有点迟疑,但依旧没什么印象。来人吁了口气,颇为介意地指着自己又晃了晃头:“我!我啊!”安康:“……您?”他对人现在习惯性用敬称了。来人舔了舔自己红润的嘴唇,开始在安康的小房间转悠来转悠去,见这人还是没认出自己,放弃地坐在了安康的小床上,道:“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