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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出了国後,又被医生告之,他的女性器官已经发育成熟,错过了最好的手术时间。如果强行手术,後果恐怕会很严重。在命与性别之间,叶定只能选择保命,做一辈子不男不女的妖怪。虽然现在被发现了,但是叶定的心里除了惊讶和羞耻外,还有点轻松的感觉,压了他三十多年的负担被人发现了……现在他不是一个人知道了……看著他两颊忽红忽白,眸光潋滟,乔白冷冷地笑了,“难怪永远冷冰冰的拒人千里,原来叶大医生是个双性人啊。”“那又怎样!”叶定拧著脖子恶狠狠地反问。乔白没回答他,而是俯下身凑到他的两腿间,重新打量著他神秘的私处。比一般女子都小,形状小巧可爱。颜色极粉嫩,散发著处子的芬芳。两片yinchun已微微充血张大,轻轻翕合著,上面的血管都清晰可见,拨开yinchun,里面就是有如玫瑰花瓣的yindao口,此时那里已经沾满了蜜汁,小小的水xue洞口,不断的收缩,像张饥饿的小嘴,诱惑著男人的进入。“唔……不要……看……”被他充满欲望的眼神扫荡著羞耻的地方,叶定全身就像被火烧一样,每持续一秒都是难以忍受的煎熬,尤其那小羞耻的xiaoxue,更是从深处传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瘙痒感。乔白的呼吸加重了,舔了舔干涩的唇,低低开口,声音变得沙哑而迷人,“我的大医生可真热情,是从来没被男人干过吗?”食指抵在了那柔软的阴阜上,在rouxue的缝隙上前後勾抠起来。“唔……”叶定如遭电击,一刹那间大脑似乎停止了运转,所有的感触全部都集中在了那只揉弄自己xiaoxue的手上了。下体的阳具也不知何时挺的笔直,频临喷发。乔白食指在他的rouxue里颇有技巧的揉弄,不一会,就把他弄的水淋淋湿嗒嗒,yin水流了一床。xiaoxue里奇痒难耐,空虚到了发痛的地步。面对著自己的身体反应,叶定已经彻底懵了。单纯的大医生,虽然三十多岁,可却因为身体的缘故,从来没有经历过性事,哪里经得起乔白如此老练的撩拨?“叶医生,你真的很yin荡呢,只是摸摸你的xiaoxue,就流了这麽多水。”乔白喘著粗气,附在他耳边轻声奚落著。“不……”叶定羞耻难当,竭力保持著清醒想去否认对方的话,可是,他的身体真的很难受,好空虚……好想要……乔白的手指停在他湿滑的xiaoxue口,轻轻地打著圈,“不是?不是那这小sao洞怎麽会流这麽多yin水?嗯?”“……唔……别……别那样……玩……啊……好痒……”被玩的浑身酥软的叶定,眼里渐渐浮起了氤氲水雾。他急促的喘息著,语不成声的呻吟,为了抗拒对方带来的邪恶诱惑,他甚至用指甲狠狠的扣著掌心,却仍旧抵挡不住下体的sao乱。只是被这变态男人揉了揉xiaoxue,他就已经受不了了,xiaoxue正在发热,酥麻的难以忍受。难道他真的如对方口中所说的那样,yin荡?“不行……不……”“还嘴硬,我搞的你不shuangma?”乔白舔舔他的rutou,更加恶劣的挑逗著怀里一点一点沦陷於情欲中的人。手指在xue口处打著圈,就是不肯进入。最敏感的地方被如此玩弄,叶定哪里受得了。前方的男性部位高高昂起,rouxue里更是春水泛滥,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点,“别……唔唔……快……快……”“快什麽?”乔白得寸进尺地继续询问。“混蛋……唔……快……”那後面的两个字,叶定怎麽也说不出口。虽然沈迷於情欲,可是他还有羞耻心,怎麽能对一个变态男人说那种羞耻的话?乔白见他还不肯认输,邪邪一笑:不怕,他有的是“刑罚”逼他认输。於是,又张开一指,顺著浅浅的rou缝滑到中间的花核上,在那颗敏感充血的小rou粒上反复揉摁,包括yin荡的rou唇也没放过,极具技巧的手法,很快就让叶定沈沦到更深处,情不自禁地把腿张的更开,枯竭了三十年的xiaoxue,春水就如小溪一般,失控的流淌出来……“还不肯说吗?”逼问继续。“不……啊啊……别那麽玩……唔……”花核突然被重重地按了一下,窜升起的电流直达大脑,快感几乎令人发疯。“不这麽玩?那要怎麽玩?”乔白看著他阳刚俊美的脸庞因沈迷於情欲而变得妖媚动人,口干舌燥的更加厉害,耐性也快磨光了,於是变本加厉地折磨起来,“告诉我,要怎麽搞你的saoxue?说出来,说出来我就让你爽。”“不……唔……”叶定还在做著最後的挣扎,圆翘的臀部扭动著,想摆脱对方的手,时不时还伸出诱人的美腿踢蹬抗拒,因动作而导致臀rou轻颤,说不出的yin秽刺激。好难受……xiaoxue痒的他想哭,如果有根东西捅进去狠狠的插一插就好了。他模模糊糊的想起乔白抵在xue口打圈圈的手指,如果……如果插进去了,一定会很舒服的……这世界上,有一种人天生对性就异常痴迷敏感,他们的身体极敏感,极容易动情,对性的渴求量也大於常人,平均每三个小时就想做一次爱。性对他们来说,就如同人必须吃饭一样。而叶定就很不幸的属於这种人。还在很小的时候,叶定就觉得自己的身体经常会出现一种难以言语的空虚感,有时候被陌生人碰一下他会觉得很舒服。那种舒服与睡觉按摩是不同的,是渗透到骨子里的舒服,酥麻。少年时期,有一晚他在浴室洗澡,用蓬蓬头冲著自己那羞耻的私处时,突然被强劲的水流打的一激,一股电流自脊椎处蹿升起来,差点没让他当场瘫软在地。他觉得非常的舒服!既羞耻又禁忌的舒服。於是那晚,他用蓬蓬头让自己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接下来的日子,他更是沈迷於这种禁忌的运动而不可自拔。每到夜晚,他就偷偷躲在被子里用手指爱抚著自己,抚摸著自己的rutou和xiaoxue。甚至用手指插在yindao口浅浅的抽动。那样做会让他有种被充满的安全感。可是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於手指了。他渴望更粗更大的东西,渴望著男人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空虚。他的xiaoxue一到夜里就奇痒难忍,空虚的发痛。但是又因为害怕而不敢把手指插得太深。有时候走在路上,看见对面而来的男人,他都会不由自主的盯著人家胯下看。幻想著那里面的大家夥插在自己的saoxue里,狠狠的cao著他,把他